,糯米团子,鸡蛋汉堡,一点酱香饼,还有两长袋豆浆,夹在袖子里。
阮之南:“……你真牛逼啊。”
傅从夜:“跟你学的,你哪次去趟小卖部回来,不把自己校服塞得跟变形金刚似的。”
阮之南笑的不行:“我这就刷牙,你坐,不用客气,自己拿碗嘛。”
傅从夜:“真是大小姐,会说话,不就是让我给你也倒上么。”
阮之南T恤下穿了条睡衣短裤,但她那T恤一套上,跟没穿裤子似的,傅从夜也不敢问,也不敢说——更没敢看,对她摆了下手就去厨房了。
厨房是半开放的,正好对着她上楼的楼梯,傅从夜把东西拿出来摆盘的时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
正好阮之南在上楼,也不知道是困得还是累的,她恨不得趴在栏杆上往上挪。
这一趴,傅从夜只看见她光洁的大腿、还有——
他想挪开眼,但是慢了一点。
啊!难道说!
……啊,果然穿了睡衣短裤。
嗯……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傅从夜倒豆浆的时候差点手抖,阮之南果然不是一般女生,刷牙洗脸换衣服,总共用了不到五分钟,下楼的时候连书包都拎上了,就是书包拉链没拉上,跑下楼的时候,一路都在掉笔袋掉充电宝。
傅从夜已经吃了一半:“行了吧,别捡了,我给你捡。你先过来吃。还有十五分钟了。”
阮之南也不见外,直接把书包递给他,飞奔到桌子前头狼吞虎咽,傅从夜给她拾掇差不多,才坐回位置。
她一边吃一边说:“你为什么吃两个鸡蛋汉堡。”
傅从夜:“因为我之前问你了,你说你只吃一个。”
阮之南盯着他的盘子。
傅从夜:“别想抢。我刚刚咬了。你再这样我就舔它。”
阮之南气笑了:“你怎么这么幼稚。”
傅从夜:“是你怎么这么幼稚。早饭我都给你买了,自己刷碗吧。哎我不是说现在,快把豆浆喝了,去学校了。”
阮之南喝了两口停住了:“我对豆浆一般般。”
傅从夜:“喝吧,有雌性激素。”
阮之南:“有雌性激素怎么了?”
傅从夜:“你比喝椰汁好使多了,说不定能挽救你即将离开发育期的最后一点空间。”
阮之南瞪眼,傅从夜挑眉。
她犹豫再三,抬起手来一干而尽。
傅从夜:“你真这么在意这个?”
阮之南一边擦嘴收碗,一边跟他一起往外走:“好多人都老说我。一马平川什么的。我就是不爽嘛!”
傅从夜:“身材也不重要,再说了,你现在的外形就跟你性格很搭啊。”
阮之南从门边拿了钥匙和雨伞:“唉,我也就最后努力一把,不行就算了。”
傅从夜:“别穿帆布鞋了,穿你那双沙滩鞋吧,今天肯定没有体育课了。”
阮之南跟他一起出了门,她回头锁门,就开始做每天出门的四件事。
确认关门,确认手机,确认作业,然后最后摸一下胸口。
前三样傅从夜都能理解,就最后一样——
阮之南用很认真的态度摸了一下胸,然后点头道:“走吧!”
傅从夜:“……你是早上起来要模仿大猩猩么?”
阮之南撑开伞,瞪了他一眼:“你是大星星。”
傅从夜越想越好笑:“你到底在确认什么?还是说其实你是个男的,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确认自己有没有戴假胸。”
他俩小跑穿过小区马路,阮之南倒着走:“我以前犯过傻。”
傅从夜:“什么傻?”
她本来话都到嘴边了,却又后知后觉的挠了挠头:“我、我不说了。跟你说不合适。”
傅从夜一愣。她没心没肺的,怎么忽然知道什么是不合适了。
她越说是不合适,傅从夜越好奇了。
他追上去几步:“你说吧,否则我真的要觉得你是个男的了。”
阮之南气得拿雨伞上的水甩了他一下:“那我还怀疑你天天裹胸,你是个女的呢!”
傅从夜:“那有什么不能说的?”
阮之南一气急就忘了刚刚觉得不好意思开口的羞涩,吼道:“我就是早上睡得特别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就会忘了穿——”
她及时悬崖勒马,没说出来,涨红了脸,气鼓鼓的往前走。
傅从夜呆住。
哦。
哦哦哦……
好吧,确实。
有点让人不好意思。但是有真的有点好笑。
所以每天出门前还多了个检查步骤啊。
傅从夜一路憋着笑,追上了她,他们俩过了个红绿灯,他嘴角的笑就让阮之南瞧见了,阮之南气得追打他,傅从夜看着绿灯都已经在闪了,赶紧说:“行行行,打死我就没人知道你犯过蠢,快过马路啊。”
他拽着她胳膊,就跟草原牧民抓住一只活羊的后腿似的,把挣扎着的阮之南拽过了路口。
红绿灯下头,有个穿着红马甲带着袖章,指挥交通的老大爷志愿者,看见他俩还训道:“不要在斑马线上打闹!就算是哥们,你们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