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好吧,我不装了。我可黄了,懂得特多,颤抖吧男人!”
傅从夜点头:“我好害怕啊。”
阮之南笑:“你这演的也太假了。我这个演艺世家接班人第一个看不过眼。”
傅从夜往后退了半步抬起手来抱着自己,台词还是半死不活爱咋咋地:“啊。不要靠过来。我害怕。”
阮之南笑疯了:“你他妈,就你这演技,我都没法兽性大发了哈哈哈哈。”
傅从夜打量了她一下:“你还兽性?”
阮之南:“说来,我很快也要当寿星了。”
傅从夜都快鼓掌了:“我真佩服你这思维发散能力。什么时候?”
阮之南当这话是夸奖,一仰头:“下个月,我就十八了。”
傅从夜笑:“你比我大正好半岁。”
阮之南推了他一下:“就这个?不说送什么礼物?”
傅从夜只给左麦过过生日,他想了想:“要不带你去迪士尼玩一趟?”
阮之南拍拍他胳膊:“迪士尼可不是我童年,我也没有公主梦,我倒是有成为唐老鸭他叔的梦。别,什么气球冰淇淋烟花和公主装,一点都感动不了我。要是找一群东北花臂大哥让我演一段扫黑除恶的专项斗争,我还能激动的来个少女尖叫。”
傅从夜想到那场面,觉得实在符合阮之南的形象:“真想看你什么时候穿上警服。”
阮之南鄙视:“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刑警哪有穿制服的,都是穿牛仔裤夹克T恤,怎么简单怎么来。”
他俩的话题,总是聊着聊着莫名其妙就岔开。
傅从夜:“有什么表彰活动的时候总要穿吧。”
阮之南刚想点头,却又想了想,笑道:“那我也没机会了,说不定以后能演个警察吧。”
傅从夜看她,想说什么,却又只是笑:“你现在才多大,就说什么再没机会了这种话。”
说着,就听见脚步声,堀哥一手端一个盘子进了屋,看见他俩就摇头:“刚刚一个个都喊着饿,这会儿倒不吃了,我是不是要伺候着。来来来,阮丫头,你的加了芥末,厨师刚磨的。”
阮之南笑着接过来,她都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说呢。
跟他俩在偷偷摸摸干啥似的。
堀哥把另一边盘子也递给傅从夜,摆了摆手:“你俩要不爱热闹就在这儿吃吧。我真怕再晚一点要下雨。真下雨了就在屋里玩桌游了,晚一点去喝酒,你俩去么?”
堀哥好像默认她俩绑定了。
傅从夜直接也替她拒绝了:“堀哥你也敢啊,我俩未成年,带去你也玩不开。”
堀哥笑的促狭,点点头:“倒也是,我姐肯定今天要浪。你俩早点回去补作业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
傅从夜心想,堀哥还是挺有眼力劲的。
他靠在沙发上,问她:“你一会儿回哪儿?”
阮之南有点小不满:“回家呗。切,我马上就成年了,怎么就玩不开了。”
傅从夜挑眉:“你愿意跟他们玩么?要不你去。”
阮之南哼了一声:“我不愿意,跟他们玩没意思。我估计晚上要去鲁淡那儿蹭饭,顺便帮他抄点作业。我自己也还有篇作文没写呢。”
傅从夜:“顺路?”
阮之南挑眉看他:“怎么,还要蹭我的车?”
傅从夜:“蹭你的也行。”
阮之南:“你家要有人来接,我就跟你一块儿。主要是今天送我来的是刀姐家的孙叔,路上估计又跟我一嘴天津话的教育嘟囔,而且说不定接我爸一个电话,就把我捎回自家去。”
傅从夜其实想问的是她今天到底回哪儿住,迂回一大圈,终于可以接上这话题:“你今天不回去跟你爸妈住么?”
阮之南摇头:“俩人都没回来,我一个人就跟阿姨住,第二天还要迟到,何必呢。”
傅从夜:“那行,一会儿一块走吧。”
阮之南吃着吃着,傅从夜又端了个烤乳酪面包和洋葱金枪鱼出来,他俩干脆坐在屋里吃。
阮之南吃饱喝足了,看着外头好多人欢声笑语的闹腾,好像几个妹子还下泳池了,隐隐能看到泳池水面上飘着火烈鸟的游泳圈:“我们躲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傅从夜常年都是当这种角色,跟他们玩的好不好也从未影响过他,他说:“没必要凑。她们也不是你朋友。”
阮之南想了想,除了黄平菱未必有几个女孩跟她能玩到一起去,就腿翘上来,跟上炕似的坐在沙发上,趴在抱枕上。
傅从夜以为她是郁闷了,他又觉得或许不让她去玩也不太好。
他安静孤独习惯了,但阮之南确实挺爱认识新朋友的,他就像是拽着她,不让她去在成为别人的社交圈焦点似的。
傅从夜清清嗓子,刚要说些什么,阮之南忽然转脸过来:“你爸妈离婚的时候,是有什么征兆么?”
傅从夜一愣。
他想起阮之南之前跟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说起过她父母的事儿。
她是因为觉得自己父母要离婚了才问这事儿?
阮之南确实是想问。因为显然父母不是因为刀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