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邱敲着黑板逼逼。我还没写作业呢,明天早上帮我抄几行呗。”
傅从夜想起这个落差,想笑:“你有你的王朝马汉了,还需要我帮你?”
阮之南硬是想了个理由:“你写字快。”
傅从夜想起红毯拍照区的那三个方块字:“没你写字好看。”
风里传来了阮之南的笑声,她用肩膀挤了傅从夜一下,傅从夜心里还没来得及一烫,她又立刻让开了。
阮之南:“哦我忘了,他们在我肩膀上也打粉了,别给你蹭上了。妈耶,我现在就跟一个掉进面粉袋子里的泰迪似的,哪儿都不敢蹭。”
傅从夜心道,泰迪可还行?
阮之南长舒一口气:“唉,真好。能在这种地方遇见你,否则我心里总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大概有好多人好喜欢我身上这条裙子,喜欢光鲜亮丽的在摄像机下头,不过我真的不适应。你说我就真不喜欢这些东西,有钱没钱也不喜欢,是不是挺贱的。”
傅从夜内心还算理解,嘴上道:“还行吧。”
阮之南用手指头戳了他一下:“好好说话。”
傅从夜转脸看向她,阮之南半张脸颊在月光下,有着珠贝似的光晕,她眼底浅浅,一只手跟挠痒似的戳他。
傅从夜确实觉得痒,各种痒,他任她手指乱戳,道:“挺贱的。不过我也挺贱的。”
阮之南一张干净的脸上,笑的明媚:“那我的贱同桌,带烟了么?哦,别撒谎,别说什么你不抽烟这种话。我也想尝一根。”
傅从夜实话实说:“没带。”
但他从兜里掏出了别的,他放在手心里递过去,他手放得低,像是传递消息的特工,阮之南看不清:“什么东西。”
傅从夜诱导她:“你捏一下就知道了。”
阮之南对他从来没半点戒心,就这么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手心里的东西。傅从夜本来想去攥住她的手,但阮之南这幅想都不想就信任他的样,让他不好意思起这种心思。
她手指捏了捏,笑了起来:“棒棒糖。你从哪儿拿的。”
傅从夜:“左麦给我塞兜里的,我就这么从家里带出来了。你拿着吃吧。”
阮之南也不客气,拆开包装放进了嘴里。是那种上头带颗酸梅的黑糖棒棒糖,她舔到酸的的时候,五官都皱起来了。
傅从夜特别想去捏一下她鼻子。
他却只抬起了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