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戍就不一样了,军区首长,就算认为她说的是胡话,也不会和她太计较的,军人嘛,一身的正气气节,大公无私,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卫首长。”吕素娥见他从车上下来就大声喊道,假装没看见他身边的两个警卫员暗自戒备的动作和眼神,几步来到他身前。
“你是……”
“我叫吕素娥,有人托我给您捎句话。”吕素娥怕他不耐烦,语速极快的介绍了下自己后直切主题,“她说她能治好卫少爷的病。”
“你说什么?”卫戍以为他听错了,
“她是谁?”
吕素娥被这一刻卫戍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压的退了两步,拍着拍胸口,努力稳住了心神,“是在监狱里的一个女孩说的。”
“监狱?女孩?”
卫戍眯了眯眼睛,目光审视的看着这个面容亲和的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个监狱里面的女孩怎么会知道他儿子的事情,又怎么能开口就敢说能治好他儿子的病?是另有所图还是故布疑阵?
“这,这个......”吕素娥当然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可顶着他越来越压迫的目光,她忽然觉得有些不确定了。
努力的想了想,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没漏下容昭的话,只言片语都没有,“应该......是......知道的吧。”
卫戍看着对面的女人一脸的迷茫,知道他从她身上再也问不出其他了,挥了挥手让她回去了。
吕素娥,刚出狱的女人,知道了这些信息,剩下的事情他会安排人去查一查的。
“老卫,赵院长过来看了,他对小循的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奇怪。”
一进病房,苏云莞就拽住了他,卫戍搂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后背,“赵院长怎么说的?”
“赵院长说小循的身体虽然受到了撞击,器官受损,可这并不是导致他昏迷不醒的原因,而且片子上显示他脑中也没有任何淤血肿瘤。所以他觉得很奇怪,说会留在这里继续观察研究一下,可究竟怎么样,也没给个准话。”
“赵院长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再等等就是,说不定他过两天就研究明白了呢。”
“真的?”
“嗯。”
卫戍点头,是不是真的他心中也没数了,不过这个时候不能再打击她是真,不然儿子没醒,媳妇又要倒了。
三天后,赵院长目含愧疚的告诉他们,他很抱歉,辜负他们的期望了。
苏云莞听后直接昏了过去。
卫戍将她抱到床上,喊来医生替她诊看,拉着赵院长来到了病房外,“赵院长,您和我说实话,小循他还能醒过来吗?”
“这个。”赵院长也有些犹豫,“小循的情况是我从医二十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能不能清醒我也说不准,有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有可能下一刻就醒过来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因为车祸的损伤而导致的昏迷不醒。他的脑神经和大脑组织是身体所有部位中受伤最轻的,我和何主任前前后后各种各样的检查也都给他做了,最后一致确认他的大脑没有问题。”
“那......”
“或许,等他的身体治疗好了,他的神智也有可能随之清醒。”
知道他想要问什么,赵院长也只能这么告诉他了。
不过......
“小卫啊,我和你爸爸也是相交多年了,卫循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这话我就跟你一说,但信不信,做不做还是要由你决定。”
“您说。”
“这医学手段行不通了,但你可以试试神学的手段。”
听到这话,不期然的,卫戍脑中突然想起几天前那个女人说的话,他原本没怎么放在心上,安排人去查不过也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罢了,并不怎么相信一个监狱里服刑得女孩能治好这个无数权威专家也束手无策的病。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