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数十件,但其中可没有这类强悍的帝具。”
“是吗……也罢,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艾斯德斯说,“听说革命军那边好像有动向,没问题吧?”
“哼,区区革命军而已,不足挂齿。”大臣捻着嘴上的胡子,“他们打着什么算盘老夫都一清二楚,无非是联合异民族攻打帝都,但老夫的手牌可不是那些低贱的家伙能够对付的……重要的还是内部啊,内部的瓦解可不外部的进攻要可怕得多。”
“你是指安宁道那边?”艾斯德斯问,“听说最近帝都治安又下降了,群众们都在不满。”
“非也……虽然安宁道的确是个不稳定因素,但只要解决了夜袭,那他们就不成气候。”大臣说,“对了,提起安宁道……老夫最近正在调查那里的药剂。”
“药剂?”
“没错,听说安宁道的教主用它治好了一名小男孩几乎不可能挽救的伤势。”
“所以你想要那个?”
“不不不,与其说追寻药剂本身,不如说老夫是在追寻那个制造药剂的人。”奥内斯特说,“只要掌握了那个人,那老夫便再也不用惧怕任何伤势,说不定还能长生不老。”
“那你有眉目了么?”
“有一点,而且结果出乎老夫的预料呢。”
“是吗,没想到你搜集情报的速度还挺快的。”
“这还用不着去特意搜集情报,虽然老夫平日里都呆在皇宫享乐,但我知道的东西不比你少。有时候你必须去怀疑,将军,”奥内斯特盯着桌上的生肉,但却很少见地没有去碰它,“抛弃一切主观感情,去怀疑别人,要知道即便有时候你最亲的人……也是会背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