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南方的前线就要失守了。”霍金斯说,“那种叫做‘机甲’的玩意儿太可怕了,要对付它起码得派遣两个班的人员才行,而且必须还是奇袭,正面战场上除了高穿甲制式武器外,没什么能奈何它们。”
“是吗,这么看来还挺危险的。”路叶说。
“我们再过不久,估计也会被派上前线。”霍金斯灌了一口酒。
“谁知道呢,我经历过一次大的战役,在西部的维拉斯山脊上,”叶舟说,“在战场上,能不能活很大程度上都是取决于运气,多跑一步或者少跑一步,在队形的哪个位置……子弹可不长眼睛。”
两个士兵喝着酒,神情有些寂寥。
任谁遇到这种情况,心里都不会好过。
要是势均力敌或者有希望翻盘还好。
因为就算死了,你的血也不会白流,队友会跨过你的尸体继续冲锋陷阵。
可对方掌握的武器太先进,这么下去很可能就是白白送死。
你搁这儿拿枪突突了几十发子弹,说不定只在人家装甲壳上打出了些弹痕和火花,然后对方转过来就把你杀了……
而你的队友看到你胳膊都被打飞了,肚子穿了个碗口般大的洞,手里的家伙还对敌人不起作用……别说跨过你的尸体继续作战了,没有转身就跑就已经很有勇气了,遇到个关系好的说不定会冒死跑过来扯掉你的狗牌,或者什么断掉的胳膊腿之类的回去带给你的家人做个留恋……
不管怎么说,这也太憋屈了。
大家又闲谈了一会儿,时间快到11点的时候路叶和霍金斯他们告别。
他们俩醉醺醺地表示好不容易休假,要多喝一会儿。
所谓借酒消愁就是如此,不过有时只是愁上加愁。
走在下着小雨的街道上,路叶那些许的醉意消了许多。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抬头一看,已经到了叶舟口中的邮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