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尽快变熟络,装插件的时候三心二意,还问起中午喜欢吃饭还是吃面。
林秋宿也愿意和这位导师讲话,两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着,时不时几声。
相比学校里的教授与学生,他和纪弥的年龄相差不大,很有共同话题,在窗口排队时也没冷场,聊着自己玩的游戏。
本来担心林秋宿怕生,谢屿特意来食堂看了眼,悄无声息地排在他们面,发现这两人已经相处得很融洽。
林秋宿都没意识到谢屿的存在,但在纪弥随口询问他感状态的时候,说了自己正在谈恋爱。
“是F大的学生吗?”纪弥问。
林秋宿摇头:“他比我大几岁,在鸿拟的游戏项目组。”
纪弥道:“喔,那你们这段时间可以一起上下班!”
他没追问方具体是谁,内心想着,既然自己徒弟是低年级学生,方年纪也不大,职级肯定不会太高。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当Island,多数人都是从底层慢慢往上升。
而一个项目少说有几百号人,自己问出答案,要是压根没听过姓名,徒增双方尴尬。
“我哥近受伤了在住院,这几天我在陪夜,等他好起来可以。”林秋宿道。
“夏天到了磕磕碰碰好多啊,我们这里有个高管也请了病假,据说足足半个月。”纪弥接茬,“我都怀疑他是挟持了。”
林秋宿:“。”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来到窗口处买完面,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谢屿在这里。
林秋宿朝谢屿眨了眨眼睛,谢屿随意挑了碗现成的拌面,和他们坐在一起。
纪弥以为谢屿是随便挑了个座位坐着,过了一会,听到身旁两个人在说话,才发现方和林秋宿认识。
之前林秋宿来鸿拟,有技术中心的人知道他和谢屿相熟,便没有刻意掩饰这点。
“之前通过里人认识的。”他解释。
谢屿问纪弥:“我算他半个哥哥,你是他实打实的师父,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看来我能Island喊一声小纪老师了。”纪弥端起架子。
吃完,他没有久留,让林秋宿在下午两点左右回来,余的午休时间自安排。
这片园区里处处是同事,保不齐撞上认识的人,林秋宿和谢屿晃悠了圈,想找清净的地方,却无处可去。
到头来,他们做贼似的,躲进大切诺基的座,终于接了今天第一个吻。
昏暗的地下车库里,谢屿亲得有点凶,手搭在林秋宿的脑勺上,让人试图退可往前送得更紧密。
尽管这辆吉普非常宽敞,可是他们俩个子高挑,待在车里温存时,动作难免束手束脚。
只是这种狭窄的空间,阻碍着他们的时候,反而能让亲热氛围格外黏稠,也更催人沦陷在这片无人知晓的暧昧里。
林秋宿往摁倒,两条长腿不得不屈起来,脚尖抵住了门框,发出一声闷响。
谢屿覆在他身上,但没有压着他,用手轻轻撩开了方额前的碎发。
借些许光线,谢屿望着少年泛红的耳尖,和略微凌乱的衣领,不禁俯身过去。
然而在林秋宿呼吸一滞,感觉到锁骨处有湿润触感的时候,谢屿的手机亮了起来。
看清楚消息备注,林秋宿催促:“你回一下林观清啊。”
谢屿用鼻梁蹭了下林秋宿的鼻尖,淡淡地说:“他应该积极联系医生和护士,而不是来找我?”
虽然表达了不解,但他没再步步紧逼,坐起身之,还帮林秋宿整理了一下衣衫。
林秋宿把脑袋抵在男友身前,讲了账号林观清换掉的事。
“你说他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他不安地问。
话音落下,林观清确实和他预料的一,正掐着这段休息时间,在手机上开始审问谢屿。
[你那个在鸿拟的男朋友,我真的认识么?]
[苏应钟?可他春节那会儿不在京市吧,那沈光意?唐律然?还是徐褚榆?]
看到一个名字,谢屿忍无可忍:[徐褚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奶爸。]
林观清:[喔,是沈光意还是唐律然?]
大概是没有结果放心不下,又害怕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名字,这时他谢屿提问,隐隐有种逼迫做出二选一的意味。
谢屿:[在忙,不多聊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观清:[cnm……??]
“你哥什么时候出院?”谢屿问。
林秋宿道:“还有一星期。”
“那我编辑好认罪书,掐着他出院的点,定时发送给他。”谢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