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佣人,那是于父于母不习惯,开着大公司,标准的大富婆!
所以追她的人还不少,但于丽眼光高,就稀罕上何雨柱了,这狗男人今天还跑了!
现在都在心里琢磨怎么收拾一下何雨柱,今天儿子于阳升学宴,当父亲的半路熘了,不像话!
再不熘就翻车了,何雨柱还真怕两个女人呛呛起来,这俩女人还都是他最爱的,谁受伤了,他都不好受。
于丽走后,于海棠靠在前台红木柜台边,看着阎埠贵乐呵呵的拎着打包袋要走,忍不住出言讥讽:“吆,这不是三大爷和三大妈,这大包小包的,别摔了,漏一身汤汤水水。
还有,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我们好像没请阎家吧!”
“于海棠呀!”阎埠贵惊讶了一下,他刚才看到于丽走了,还以为于家人都走了呢,没想到于海棠还在这里。
虽然听的话,阎埠贵有点不好受,但他脸厚,能应付,解释道:“嘿,我是自己过来了的,这不是听说于家有喜事吗,我们看看,随个份子钱。咱们两家往上几代还是亲戚,之后又是亲家,虽然解成跟你姐离婚了,但亲戚关系还在,我过来也合适。”
是亲戚吗?于海棠还真不知道,可能八竿子打不着的吧,还往上几代!往上多少代?五百年前吗!
于海棠撇了撇嘴:“脸皮真厚!我家可攀不起你这亲戚。当时你们怎么骂我姐的,现在还有脸过来。”
阎埠贵和三大妈脸挂不住,见套不了近乎,占不到便宜,拎着东西就往外走。
秦淮茹看着于海棠在这里,像是个头头,之前见她还指挥酒楼的工作人员,内心稍微思索,便走上前,笑着恭敬:“海棠,这么多年不见,你更漂亮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你现在去了轧钢厂,还一样是咱们厂厂花。”
于海棠听的很高兴:“咯咯,秦姐,你别这么说了,让这里小姑娘听见了,还不笑话我。”
秦淮茹看了眼都在大堂里忙活收拾桌子,碗快的服务员,小姑娘们长的确实都不错,尤其是门口迎宾的几个小姑娘,模样更俊俏,比她年轻的时候一点不差。
“海棠,你还是这么谦虚……”秦淮茹随后又是一堆恭敬,夸奖,都说到于海棠心坎里了,说的心花怒放。
何雨柱狗男人之前说过,她以前的厂花名不副实,于海棠就很生气,怎么就名不副实了,老娘哪点当不上轧钢厂厂花了。
这把于海棠气的,当时就把何雨柱深深的咬了一顿。
秦淮茹看于海棠高兴,话音一转:“对了,海棠我看你在这里也是领导,这里这么多人听你指挥,这八珍阁是你开的啊?”
“哪是我开的,我就是个经理,有点股份,我帮何雨柱……”于海棠笑容可掬,她爱显摆,又遇到以前轧钢厂的熟人,所以就喜欢多显摆,凸显优越,引来羡慕。
谁让她以前从轧钢厂出来的太狼狈。
听到酒楼是何雨柱开的,秦淮茹内心掀起惊涛,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后退一步,手里袋子差点洒了。
“我没事……”
秦淮茹脑海中浮现出阎埠贵进酒楼时的评价,这家酒楼价值上千万啊!这么火爆的酒楼,还在持续赚钱!
她心痛加心碎,又心疼的不能自己。
原来何雨柱这么有钱!
她以前差点跟何雨柱好了。
如果好了,跟她何雨柱结了婚,现在的一切不就是她的了吗!
如果有这么多钱,棒梗就不会出这么多事,现在棒梗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她抱上孙子了。
现在秦淮茹后悔的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剁碎来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