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让她给地上的老太婆吹气,秦淮如整个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阎埠贵。
她都不明白什么是吹气,还对着嘴吹。
阎埠贵见秦淮如站着不动,急的跺脚,指着地上张婆子:“快点吧,等会人真没了。”
“噢噢~”秦淮如傻愣愣的走过来,看着张婆子吐着舌头,嘴边还有口水,顿时就想到上次被这口水整了一脸的场景,那几天浑身都是臭味。
抬头茫然问道:“三大爷,这怎么吹?”
“对着嘴吹。”
“啊!”
“快点吧!等会你婆婆真死了。”
秦淮如内心极度不情愿,张婆子死就死呗,她死了才好呢。
不过,现在院里人都看着呢,如果她不救,那就是她害死自己婆婆了,想到这里,秦淮如忍着恶心,低头凑过去对张婆子吹了两口气。
“哎呀!贴着嘴吹,你离这么远不顶事啊。”阎埠贵急的直跳脚,差点自己上去吹。
“噢噢,好……”秦淮如挠了挠头,心想,做戏做全套,不能半途而废。
咬咬牙,狠狠心,一个勐子砸下去,按住张婆子头,嘴对嘴用力吹。
“好,就这样,使劲儿……”阎埠贵蹲在地上,给秦淮如加油鼓劲,随后又对三大妈招呼道:“老婆子,你过来帮她按压胸口,多按几次。”
“啊,好好,怎么按……”
何雨柱听到院里的动静,跟媳妇说出去看看,随后跑了出来,见小美华兴致勃勃也跟出来,连忙抱着她又回去。
不看了,搞什么!
这一顿倒腾,没准还真让他给张婆子救回来。
这阎埠贵懂得还挺多,急救措施都会,真是小看他了。
“动了,动了……”
“还真是,三大爷还是神医啊……”
何雨柱听的无语了,叹了一口气,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张婆子命真大啊!这都没过去,都吊着不动断气了,还能被救回来!
还真是祸害遗一千年!
现在比自己还难受的应该是小寡妇了,现在都哭的稀里哗啦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寡妇见到张婆子醒了,感动的直流泪。
实际上呢,这次小寡妇是伤心难过的痛哭。
张婆子醒了,往后小寡妇有的受了,再想甩掉张婆子两人,不可能了!想分家就是要逼死张婆子。
这次张婆子上吊这么货真价实,人还差点没了,都吐舌头了,差点去见了她好儿贾东旭!你秦淮如再提分家什么意思,想逼死张婆子!
往后院里也不会说闲话帮小寡妇了,这还敢啊!
帮助小寡妇,就是逼死张婆子,这谁敢帮茬,顶多同情一下有可能。
易中海没准了,这老小子心眼多,看上小寡妇,没准还真敢接上。
“咳咳……”
“一大妈,你这老咳嗽也好不了,要不然去医院在看看?”
和一大妈坐在床边聊天的胡美中见她突然又开始捂着嘴咳嗽,担忧的伸手拍了拍一大妈后背。
何雨柱走到床边,坐在一大妈身边,劝解道:“是啊,你这样这家硬挺着也不是事,要不然现在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去!”
等咳嗽稍微缓解,一大妈摆摆手勉强的笑了笑:“不用了,我这是老毛病了,之前你一大爷在医院的时候,我看过一次没见好,年纪大了,身上毛病都冒了出来……”
“唉~”
一大妈叹了口气,拉住胡美中的手说道:“我年轻时候,还没到四九城,那时候还在乡下老家,老家村边有条大河沟,村里的孩子去河里玩水抓鱼摸虾,冬天在河面滑冰,大窟窿钓鱼。
那时候家里穷,我也跟着他们一块去抓鱼摸虾。
我记得有年冬天,外面刚下过一场大雪,村外河面冻的结实,有村里的孩子去砸冰窟窿,我跟他们一块,没想到窟窿咋打大了,我不小心还滑了进去,救上来我也落下一身的病根,治了这么多年,看了不少医生……唉……咳咳咳……”
何雨柱去桌子边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递给一大妈,安慰道:“一大妈喝点水,少说两句,你这病不用担心,咱们四九城多少大医院,西医看不好,就让中医看看,一定会有办法的。”
当然,他这也只是安慰一下,像一大妈这种情况,早就伤了身体,这么多年,日积月累,想治好病,难!除非遇到神医,开药慢慢调理,西医不可能。
同时,他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
一大妈掉冰窟窿里,尤其是女人,掉进冰水里,掉进去的时间应该还不短,要不然不会这么严重,这么多年怀不上孩子。
就在何雨柱胡适乱想时不知多久,胡美中推了推他,轻声说道:“走吧,一大妈也累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也回去吧。”
“嗯!”何雨柱看了看一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