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淮如一看他撒谎模样就知道一定是棒梗偷的了,自己孩子自己还能知道。
随后秦淮如想把钱要出来,毕竟这可不是小数目,这要是被抓住了,棒梗一辈子可就全要了。
可棒梗就是不承认,交钱更是没有,还有贾张氏在一边打岔,根本就要不出来,没想到今天早上民警又来了。
“行了,你别打了,我有们过来问一问,没别的意思。”
“贾梗,昨天院里开大会时,你在干什么?”坐在桌边记笔录的民警抬头问道。
“他在屋里吃饭!吃完饭就去上学,谁能想到这孩子居然骗我。
我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你居然还逃课不上学,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你对的起我吗,呜呜……我一个月才多少钱,不吃不喝供你上学,你还逃课,你对的起我吗。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怎么有你这么还东西……”秦淮如边哭边打棒梗,哭的可怜无助,惹的门外的观众叹虚不已,感慨棒梗不是东西。
“秦淮如你干什么,你想打死我孙子吗……”
贾张氏也跑出来哭喊这拦打自己孙子的秦淮如,屋里顿时哭喊吵闹一片。
秦淮如一边哭着一边打,贾张氏就在旁边又跳又骂阻拦,棒梗就满屋子跑,民警拦都拦不住。
“都住手!这是什么时候就闹,要教育孩子等会在教育。”
最后中年民警严厉大喝一声,才镇住还接着哭闹追打的秦淮如和贾张氏两人。
随后又问了问棒梗一些事情,了解差不多,见问不出什么,民警收拾一下,走了出来。
民警出来后,中年民警找到阎埠贵问:“你们院里的何雨柱在不在,哪位是?”
站在阎埠贵旁边的何雨柱:“……”
院里众人刷刷看向何雨柱!
许大茂兴奋的跳出来指着何雨柱,大声道:“是他,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