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晏安脸上不高兴的神色更甚,她向着周围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说:“我再说一遍,我没推过王浅棠!”
“是是是!”杨美娟适时开口道:“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品性的孩子,这种事情你绝对不可能会做的,对不对?”
杨美娟这话一出,周围到真有几个人配合着应了声。
“那你的意思是,这全是浅棠自编自导栽赃嫁祸给晏安了?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王浅棠身边的工作人员问道。
“可能王小姐觉得日子太平淡无奇缺少刺激吧。”杨美娟出声。
“请你注意你的言语!”宋虞再次开口:“我们家浅棠不是这样的人。”
“你们家浅棠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才对。”晏安冷声开口。
宋虞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了王浅棠一眼,不说话了。
“行了行了。”翻译不在,富川春寺只能通过她们说话的表情还判断当前的局势,只听他说:“当前还是王浅棠的身体要紧。”
“晁朕!”王浅棠又看着晁朕幽幽怨怨地出声,问:“我的脚会不会以后都不能走路了?会不会?”
“放心,王小姐骨骼强健身体健壮,相信就是当头被雷劈也会安然无恙。小小脚伤,完全不值得挂在心上。”杨美娟出声。
“晏安!”得不到晁朕回答的王浅棠把目光转到她身上,问:“你不是还在怨我上次不小心弄伤你的脚,所以才……如果是这样,那我不怪你,确实是我的过错。”
“嘶!”晏安学着她的语气出声,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因为上次你弄伤我的脚我找你要医药费让你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你这次才作弄得我?其实我当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如果是这样,那我跟你道歉,我不应该不懂事地跟你开玩笑。但是今天的事你还是要跟大家说明白。我推你,怎么可能呢?上次你用轮椅压我的脚,我好几天都穿不了鞋。你那么大力气,看着比你还!还瘦得我怎么可能推得动你呢?”
晏安说出这话,有人藏在人堆里不道德地笑出了声。
“王小姐,我的脚现在已经消肿,之前的事过了也就过了。现在我和你算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所有你觉得我们有的矛盾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产物。你不能把你幻想出来的事情当真还要强迫别人认同你的观点,是吗?”
王浅棠一行热泪滚过,晏安看着她,想她可能长到这个岁数,之前所有的悲伤加起来,也没最近这段日子哭得多。
“这是怎么了?”
化妆室再度被推开,一个晏安从没听到过的醇厚男声在门口响起。她循着声音看过去,见门外站着一个和王浅棠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
王浅棠一下哭得汹涌澎湃起来,声音一波三折地喊了一声:“哥!”
应该和宋虞那种表姐妹关系不同,这位应当是和王浅棠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亲哥。只听王浅棠见他一出现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这个故事又是由她身边的人说给他哥听。
亲哥听到这件事的反应果然比宋虞还要剧烈,晏安只见他目光如炬地向着自己看过来,问:“是你?为什么推我妹妹?”
晏安还待说话,晁朕已经把她往后扯开。他站在她面前,挡住了那个男人的视线,说:“没有这样的事。”
“你又是谁?”
问出这句话后见王浅棠拼命扯他的袖子,这位当即也住了声。
外面已经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晏安听这那位说:“你必须给我妹妹道歉并为这件事负全部责任。”
“负全部责任?”晁朕冷笑着,问:“你要她负什么责任?怎么负责任?”
“我妹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苦。”那人说:“她自小都是被我们家呵护着长大的,凭什么要受这种人的摧残?”
这种人?摧残?自小被呵护着长大?怎么?欺负她是个孤儿,还是欺负她没人撑腰?
“!现代社会**制,你有任何的意见和问题可以和我们家的律师联系。”又是一个男声响起,晏安回头,见晁岑站在门口。
和尚且年轻的王浅棠亲哥相比,晁岑由内而外的凌厉气质张扬出来其实是很骇人的。
他给对方递名片,再一次说:“刚才我在门口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一些事情经过,我认为可以这样处理,直接报警,可以吗?如果晏安推了令妹,那就有了故意伤害的罪名。如果没推,令妹就构成诽谤栽赃毁坏晏安声誉的罪名,都是可以打官司的事情。没必要大家全聚在这里争论。”
晁岑把名片塞进对方西服胸袋里,说:“刚才听你说,令妹自小被呵护着长大,不允许她受别人摧残?那好巧了,我们家晏安也容不得别人对她恶言相向做出诽谤诋毁她声誉的事情,不管今天的事情会如何发展,我们家一定会给令妹寄律师函,你可以提前把律师找好等着。”
“怎么来了?”晁朕问。
“晏安手机落车上了,刚才发现想给她送来,到门口就见救护车过来,就顺便进来看看。”
晁岑把手机给晏安,说:“你别怕,没事的。我们家律师在全国都数得上名字,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晏安送晁岑出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