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类似情形,泸州有一王姓人家,其子性乖僻。方与人嬉笑,忽发狂怒叱,如换了人,其母问及原由,答‘儿不自知,亦不自由’,旁人以为妖邪附体,寻老道驱魔……老道却觉得,怕是得了癔症。
老道遂以白芍、当归、山茱萸、人参、茯神等草药熬‘摄魂汤’,假以香灰请他服了,略见好转。”
“此症可医?”
“不可医。”郝修阳叹道:“老道得了王家重金,将其它送至仙侣山了。至其生死,癔症未除。”
“郝道长为何认为不是妖邪附体?”
“老道也未见他显神通,岂有妖邪不会神通?”
李墉负手沉吟,许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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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
韩祈安带了一壶酒,推开了李西陵的家门。
目光看去,却见门也未锁,宅子里一个人影也无,本就不多的细软也被收拾起来。
韩祈安匆匆放下酒壶,追出门外,招过附近一人问道:“可见到了李先生?”
“背着行囊往那边去了。”
韩祈安大急,勿勿就往北追上去。
连夜追了三里地,累得气喘吁吁之时,韩祈安才远远看到小路边有四道人影正在说话。
“李兄!李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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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墉转头看去,喃喃道:“那是韩祈安吧?”
“看他这模样,老道却是想到一个典故。”
“萧何月下追韩信?”李昭成喃喃道,“他是否萧何我不知。但堂叔父还真不需他举荐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墉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皱了皱眉。
“堂叔父,韩先生快跑到眼前了,接下来是走是留?”
“叫‘父亲’吧。”
李昭成明白过来,应道:“是,父亲。”
不一会儿,韩祈安已到了眼前。
“李兄,为何要走?”
李墉摆了摆手,笑道:“此事只怕非如以宁所想。”
“李兄不必管我如何想,留下来可好?”韩祈安上前,眼神极诚挚,道:“我与父亲聊过,李兄之才在我父子之上,该为阿郎之谋主。”
“以宁,以宁。”李墉笑着打断,道:“误会了,我并非要走,不过是请县尉替我解决些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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