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吊打刘湘君的这个美好愿望,云妮在空间里修炼到了早上五点四十,在空间里简单地洗漱过后,她穿上练功服精神抖擞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到操场一看,她乐了,昏黄路灯的映照下,她看到,大部分同学都穿上了雪白的练功服,一个个显得精神焕发,神采飞扬。
经过前几天的练习,大家基本上已经学会了迷踪拳的第一到二十式,一个操场,排得整整齐齐的一千多人,按照台上武术部黄教练的口号开始了早训。
复习了第一到第二十式,已经过了十几分钟,黄教练又在台上演练了一下后面的几式。
套路练完,就该跑步了,为了避免太过于拥挤,在操场跑步的是所有学生的一半,另外一半分流到演武场的跑道去了。
李红梅跟着云妮一马当先跑在队伍的前面。
“小妮呀。”李红梅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讲昨晚的事情,
“昨晚上,你让我打那个什么最矮的,这句话可能让他听到了,他竟然像是发了疯似的,挥舞着大砍刀直直砍了过来,我跟他过了好几招,最后也是用你打孙一涛的那一招风消云散才把他打倒。”
“刚才,宫主任又跑来问我,要不要当他关门弟子,他说昨晚我打这个小矮子的时候他刚好赶到大门,越看越觉得我合适当他的弟子。”
“小妮呀,我要不要答应他呢?”
云妮诧异地转过头看了一眼李红梅,“那他岂不是也看到了我出手?”
李红梅正准备回答,宫远骏在旁边笑眯眯地对着她们俩连连招手:
“过来过来…我给你们看一眼好东西。”
云妮和李红梅对视一眼,俩人从跑步的队伍里走了出来,龙俊俏瞪了她俩一眼,从她们身边跑了过去。
宫远骏把她们带上了操场的水泥台,然后在背景墙
上拿下了一把刀。
“锵!”地一声,宫远骏拔刀出鞘。
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地映出了云妮一张俏脸,云妮神色一凛,随手把刀拿了过来。
路灯下,刀刃上那一汪幽蓝似乎在不停地流动,刀柄上用古篆写着云山两个字。
只一眼,就算是李红梅这种外行人也知道了,此刀不是凡品。
宫远骏捋了一下自己的胡须,他拔了一根放在嘴边轻轻一吹,长须飘到了刀刃之上,只见那根胡须立刻断成了两截,向地上飘然而落。
——竟然是一把吹毛断发的宝刀!
面有得色的宫远骏说道,“我刚刚问过小伍教官了,他说,你们俩是他胡乱教出来的,并没有正经地拜过什么师傅,我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你们俩都干脆一起拜我做师父得了。”
“你不是嫌弃我身体较弱?”云妮双眸带笑,“风一吹你上哪儿找我?”
宫远骏的神色有一丝尬意,“我实话告诉你们俩,我年轻的时候跟师弟打了赌,大家各自收几个徒弟,然后让弟子比拼三场,赢的人能得到镇山兵器云山刀和云山剑。”
“谁知道跟师弟分别之后,本来就不宽裕的云山门陷入了财政危机,我们被划分到附近的生产队,从此后每天老老实实地挣工分。”
“我每天挣工分之余,就只教了二个徒弟,去年,我接到了师弟的信,又提起了刀剑的归属。”
“我一寻思,我徒弟都不够,怎么比?所以接到学校的邀请,我就答应了,我好歹要再找一个徒弟,才够比三场啊。”
“哦…”云妮明白了,“你这是打着速成的主意。”
宫远骏兴奋地用左拳打在右掌心,他热切地对云妮说,“对,就是这样,昨晚我一看,你也是个好苗子呀,你们俩只要用我教你们的云山刀法,跟我师弟的徒弟们比上一场,我们说不定能胜出。”
李红梅摊摊手,“宫主任,不是我们没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你看,实在是犯不着啊,为了一把刀,至于吗?你年纪大,就让给你师弟呗。”
“胡说八道。”宫远骏气得吹胡子瞪眼,“不争馒头争口气,如果努力过输了也就算了,连试都没有试过,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你们放心,我不白使唤你们,只要是我们赢了,这大刀就归你们俩使。”
“我验一下货。”云妮笑吟吟地拿着刀走到背景墙后面,她运转体内的灵气,灌了一丝灵气进去,大刀隐隐约约有一道紫电闪过,不一会,刀身微微一颤噌地一下,体积竟然变大了不少。
云妮瞳孔一缩,这一柄刀,不出她的意料之外,是一柄法器!
不过,这样的一柄法器,外表看起来光彩夺目,实际上却是一柄低阶法器。
随即,云妮双眸发出了璀璨的星芒,再低阶的法器,总归要比绕指柔这种凡铁强,至少在破防的能力上有一个质的飞跃。
云妮满意地挽了一个刀花——这刀,是我的了。
从背景墙后面转了出来,云妮拿过宫远骏手里的刀鞘,慢悠悠地把刀归鞘。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这一把刀难道不值得我们为之奋斗?还不值得我们为它努力?”宫远骏摸着云山刀的刀鞘,他的话里带着一丝狂热,
“我小时候,就是因为这个信念,才努力打败了师弟,夺得了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