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姐姐进去,家贼难防啊。”
俩人说说笑笑间,云妮洗好了脚,睡在床上,俩人继续聊。
“那个什么谁谁回来过了没有?”云妮问,“就是那个姬春月的情郎。”
“没有回,他哪里还敢回来?可能跑到隔壁生产队的知青点去了。”丁芝芝的声音在暗夜里有一丝不屑:“贼心贼胆都有了,就是没有打算要脸,他这是一箭数雕啊。”
“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也要水泥啊,可是他偏偏不要。”云妮叹到,“如果我们没有来,他的如意算盘不就打响了?私心杂念人人有,端的看是你克制它,还是它控制你。”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是颇有见地。”丁芝芝轻笑,“你睡觉吧,听说你们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