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不可能有这事,这方原几十里,我还没见过比你更痞的人,你在人后说人小话,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宋良驹缓缓地说完这几句,面色渐渐严厉起来:
“可是你胆子倒挺肥的,连我都敢编排起来,这次我只给你这个机会,你若是不珍惜,哪怕你奶奶把天哭塌下来,我也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远离了这群少年,云妮双手勾住自己背包的肩带,笑着说:
“这少年外表装得挺凶狠,说打一条腿,还磨叽半
天,他天庭饱满,两耳耳廓分明,耳垂肥厚而长,这些都表明他心地很软,我看他其实是色厉内荏,装个样子而已,那个叫孙波涛的,白哭那么久。”
“那可不一定。”伍再奇抬头望着远处,蹙眉说道:“这个宋良驹在宁城几乎可以横着走路,他爹宋朝拾,是炙手可热的革委会主任,人人都得对他避让三分。”
“再奇哥,你爸爸当的官也不小,又没见你横行霸道?”三湖嘻嘻一笑,问起这么一句。
“我在宁城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练功,没那闲工夫陪这些小孩玩耍,朋友也是泛泛之交,我下乡的时候,宋良驹还小,听说他因为长像的缘故,一直遭小伙伴取笑,后来他父亲渐渐得势,他又狠下心修理了一批人,倒是没有谁像孙波涛那么浑不吝地敢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