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要把我先带走,一定要撬开我的嘴什么的……虽然没有太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是,想要从我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之类的。”齐霜回忆道,因为那个人独特的声音,所以她记忆特别深刻,“我想他们很可能是一个团伙,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应该是这一次的行动的首领,他们分工很明确……我想不明白,他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我很害怕,我差点儿就让锦时陷入了为难的境地,”齐霜叹息了一声,“我想不到,除了关于锦时的事情,他们还有什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但是他们好像搞错了,锦时为了保护我,很少和我说工作上面的事情,就算是把我绑走了,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什么要紧的消息。”
姜小鱼点了点脑袋,安慰地摸了摸齐霜,“服焊丝很快就会抓到人的,你不要担心了,安心养病先,傅大哥可是超级紧张你的,刚刚服焊丝要问你,他都瞪了服焊丝嘞~~”
掩上了门,姜小鱼下了楼梯,果然在医院外头的院子里面看到了傅寒时。
她一溜烟地跑过去,趁着傅寒时正在思考出神,猛地蹦到他背上,像是树袋熊一样抱着他,把傅寒时都吓了一跳。不过,除了这个家伙,谁都不可能这么做了,傅寒时无奈地抓住了姜小鱼的手,
“下次我要是没有站稳,摔着了怎么办?”
姜小鱼小手一挥,“没事!尼会给额垫着滴!”
傅寒时:……
“想得美。”
姜小鱼提高了嗓门,“尼说什么啊?”
傅寒时改口道,“我接住你,你不会摔的,满意了没有?”
姜小鱼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腿,嘿嘿一笑,“服焊丝,刚刚嫂子和额说嘞!”
傅寒时一顿,问道,“说什么了?”
“嫂子说,她在晕过去之前,好像从他们嘴里面听到说,他们想要从嫂子那里挖出什么消息来。”姜小鱼道,她想了想,砸吧砸吧了嘴巴,“虽然嫂子说,他们可能是想要知道傅锦时身上的事情……但是额总是有一种直觉,说不定他们的目标就是嫂子而已……”
“有这个可能,因为大哥没有收到任何的威胁信或者其他,如果说是冲着他来的话,那这么长时间的布局,威胁,又不提条件岂不是得不偿失?”傅寒时道,“既然下了大功夫,不可能这么蠢。但是如果说,他们是冲着齐霜来的,那么倒是说得通。”
“齐霜身份挺简单的呀,她能和什么扯上关系?”姜小鱼想了想,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郁闷地把脑袋埋在傅寒时的肩膀上。
傅寒时伸手捏她鼻子,“猜不出来,就去查查好了。说不定有些齐霜自己都不知道的隐情……”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
姜小鱼疑惑地把脑袋凑他边上,“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没告诉我?”
傅寒时矢口否认,“怎么会呢?还没查,我只是一个怀疑而已……”
姜小鱼伸出了爪子,往他脸颊逼近,“说不说?”
“真没有……”
姜小鱼张嘴就往他脖子上咬,随即傅寒时吃痛地低呼了一声,她正要得意,就感到门牙下磨着的喉结,滚了滚,傅寒时声音一瞬间有些沙哑,咬牙切齿道,“撒口……”
姜小鱼愣了愣,作为一只见多识广的鼠,她瞬间秒懂,嗖地松口,从他身上蹦了下去,火烧火燎地溜了,“收工了收工了啊!”
嘶——还有点儿疼啊这家伙。
傅寒时摸了摸脖子边上那整齐的两颗牙印,无奈地扶额,在墙边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跟了上去找那只光撩不善后的鼠。
既然得到了当事人的口供,再逼那个被抓到的西装男松口就简单多了。
傅寒时直接找个人先去指认他,说是见到了西装男,确定西装男就是那天迷晕他们的人之一——当然了,实际上肯定是没有看到,这是傅寒时惯用的法子,往往诈一诈,人就诈出来了,姜小鱼都习惯他这做事,总是一套又一套的了,那天在街上说西装男抽大烟,也是一个法子,姜小鱼熟悉得不得了,才能够在一旁配合地那么好。
不过,显然这个西装男智商也不是很高的亚子,被骗了一次还不长记性,第二次又上当了,那西装男显然也是不太确定被他们迷晕的人到底见过他们没有,动摇了不少,陈产又是个惯会吓唬人的,几番人马来回轰炸下,那西装男也沉不住气了,第二天就招了。
西装男在连夜的审讯下面都有点儿恍惚了,精神最脆弱的情况下,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无辜脸的姜小鱼轻声细语地问他,相比之前凶神恶煞的其他警员,简直是人间的天使,姜小鱼稍微用了点儿暗示的技巧,这西装男就痛哭流涕地招了。
说来,西装男也是个倒霉娃子。首先呢,他也是被人雇过来的,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做什么,就跟着领头的一起把人给绑了,而他是这个绑架团伙里面长得最人模狗样的,所以就直接把带人走的任务交给了他。
领头的也和他们不是一伙的,除了核心的几个人,其他人都是因为钱的原因才干了这个勾当的,领头的上面有个“老板”,领头的估摸着是“老板”的下属,雇了他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