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服的他就显得纯良了很多,“小傻,爷这也不是为了我们两个未来的幸福嘛……”
言毕,他也没管她信不信,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皱眉问道,“怎么搞得?肿了麽?”
姜小鱼脑袋一轰,刚刚的场景再次死亡倒放,她的脸蛋瞬间红得和虾子一样,瞬间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来问罪的心,嗫嗫嚅嚅,眼神飘忽不知道往哪里放于是又不小心看到了居家服当中微微敞开的胸膛,“额……额似不小心摔的!”
傅寒时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低下头凑在她耳边笑道,“偷看有什么意思,下次一起洗,让你看个够……”
姜小鱼:……
傅寒时看到她不说话了,低下头一看,就对上了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她仰着头,努力地不让鼻血流下来,堵着纸哇哇乱叫,“服焊丝,额又又又流鼻血咧呜哇哇啊啊!!!”
傅寒时:……
闹了这么一通之后,身负重伤的姜小鱼裹着一块大毛巾,抱着一壶热乎乎的清火补血的茶,面对对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气压低下去的服焊丝,弱弱道,“额下次不偷看咧……”
“尼不也偷看过额洗澡,额都没有辣么小气,额漂亮的皮毛被你看光光嘞,额森气了嘛?咱们现在是新时代的新青年嘛,不要芥末保守咧,额也不似不对尼负责……”
傅寒时面对她的念念叨叨,忍不住扶额,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刚刚那么好的气氛!灯光刚刚好,气氛刚刚好,时机也如此恰当!果然小傻就是煞风景和破坏气氛的大杀器,他知道自己已经够不罗曼蒂克了,没想到自己对象更加朴实,这恋爱怎么谈!
还能怎么谈?!
就这么谈呗……
傅寒时头疼,心疼,肝也跟着一块儿疼,瞅着对面那窝着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疼起来了。
好在姜小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情商的,她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服焊丝尼咋滴搬额家边上嘞?”
谁知道这一问,又捅了马蜂窝了,傅寒时身边的空气,**可感地降低了好几度。
还能怎么回事?为了某个没心没肺的蠢鼠呗。
傅寒时幽幽地看了一眼蹲在那儿的蠢鼠,偏生这家伙还用那种无辜可怜又弱小的眼神看着他。
姜小鱼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凉凉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点点伤心地想起来今天早上她掉了两根毛,还是头顶的,是不是因为毛发日渐稀疏,所以秋天都不抗冻啦?
她这厢胡思乱想呢,对面的傅寒时倒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就是个傻的,他和她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坑蒙拐骗,这傻子也能傻乎乎地给他骗回家。
“给嫂子找房子,见着了这里,觉得不错就搬过来了,嫂子就住在隔了两条巷子的地方,花雨巷。”
这倒是说了实话的,不过顺序要颠倒一下,他是先找着了小姨的住址,把边上的那栋买下来了,因着大哥的嘱咐,在附近留意了一下,就在花雨巷子找了一处安静的别院,把嫂子的住所确定了下来。这地方离傅锦时上班的地方不远,寻常时候老金在家也能够照拂一二,目前是最好的地方了。
“诶,大哥和伯父说了这件事情了麽?”姜小鱼还记得这茬,忍不住问道,她可是很喜欢那个萝卜味的嫂子呢。
傅寒时顿了顿,摇了摇头,“情况不好,大哥和老头子旁敲侧击过,老头子是反对的,所以大哥才这么急着让齐霜挪地方,要是被老头子发现了,这事不好办。”
姜小鱼一听,也有一些担心,掰掰指头想了想自己,嗯,家世嘛……她的家世,他们土拨鼠活得久,可有钱啦,傅寒时的爹肯定满意;她长得好看,人还乖巧,每次过年嘴最甜总是拿到最多红包的那个,可以见得是讨长辈们喜欢的鼠;她还有文化,上过大学出过书……这么想起来,嗯嗯,怎么想傅寒时的爸爸都不可能反对这门亲事的嘛!
傅寒时瞅一眼就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了,敲了她一下,“老头子管大哥,是因为大哥是他认定的继承人,大哥又听他的话,老头子可管不着爷,爷想娶谁娶谁。”
姜小鱼一昂小脑袋,挥挥手,“不似啦,额觉得额这么聪明可爱还有钱滴鹅媳妇,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够拒绝额滴可爱咧??”
傅寒时:……
姜小鱼自恋了一会儿,想到了大哥大嫂即将面对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困境,自己想得这么美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之心,她很快就把话题拐到了齐霜身上,
“没事,额可以让小姨帮忙,傅司令肯定找不到齐霜滴!”
傅寒时点了点头,心知他们妖怪肯定有些不同之处,便没有拒绝。不过他话音一转,有些叹息道,“现在老头子的事情倒不是最大的问题,而是……齐霜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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