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不忍直视。
不过,他也查看得差不多了,拉上了袋子的拉链,把手套摘了下来,“小鱼说的对,这个案子和那个大婶应该关系不大。”
“裹尸袋是渔具的袋子,还是高端渔具,里面还有一个大的医用密封袋,没有让味道泄露,密封袋上面有医用的标志,厂家是长垣,陈产一会儿去看看哪几个医院在使用这种密封袋,顺便看看最近三个月有没有人口失踪的记录。”
“女,大约二十四岁,家世良好,对着这几个条件找。”
姜小鱼探头,“介过只能够判断粗来介个凶手的家世比较好吧?服焊丝你咋地知道这个被害人的家世也很好咧?”
“衣服,她的衣服。”傅寒时转头看了姜小鱼一眼,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睡衣,款式和你上次穿的那件是一样的。”
姜小鱼瞬间缩到了他的背后,“她竟然和额穿滴似同款??”
“对,你上次穿很可爱,我印象很深。”
虽然是缩小版的鼠睡衣——但是按照某只鼠的的挑剔程度,同款的睡衣肯定不便宜。
其他人听到了这一系列内容丰富的对话: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陈产倒是对两个人的关系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有些好奇地问了姜小鱼一句,“你那件睡衣多少钱啊?”
姜小鱼想了想,换算了一下警局的工资,“大概一个半月的工资吧。”、
沈大壮和陈产瞬间看向姜小鱼的眼神都不对了——这个家伙看起来大大咧咧,没有想到竟然是个富婆??
姜小鱼扶了扶墨镜,“现在那个大婶应该也醒了吧,咱们去问问她。”
傅寒时点了点头。
大婶的确是醒了,她刚刚晕过去也是被吓得,叫个医生按几下人中就醒了。看到了几个警察过来,吓得连忙大叫,“人不是我杀得人不是我杀的!”
傅寒时安抚了一下大婶,“没说是你杀的,我们都知道不是,就是来录个口供。”
大婶这才安静了下来,心有余悸地开始和他们阐述。
原来,这个大婶就是一个卖鱼的,每天早上在火车站边上摆摊,今儿个就是刚刚好从火车站过,看见了一个座位下面有一个黑色的袋子,边上也没人,她就起了小心思,故意绕过去伸手捏了捏,以为是猪肉什么的东西,毕竟现在这个肉价也贵,能值不少钱呢,于是她就一时鬼迷心窍,把包扛起就走,谁成想最后一眼就被陈产看出来鬼鬼祟祟,就被抓了,她完全不知道里面竟然有一具尸体的。
傅寒时让她登记了具体看到袋子的时间,地点,带着人确定了她就是一个卖鱼的身份之后,在大婶子以为自己就要被放走的时候,他以偷窃罪抓了大婶,关局子里批评教育两天。
说好的就是来录个口供呢?!
傅寒时把现场交给了白海生,就和大哥大嫂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瞧着天色不早了,就带着还想要继续查案的姜小鱼回去了。
姜小鱼心有不甘,“白嗨森肯定有新发现!”
傅寒时,“你知道被害人是谁麽?”
“不造咧,陈产不是去查了么?”
“人都不知道是谁,我们去查什么?等明天陈产的消息吧,我寻思着沈大壮在,两个人效率能高点儿。”
姜小鱼哼了一声,“额就知道尼不想额管这个案子!”
傅寒时一边开车一边熟练地敷衍,“乖,你今天不还被吓到了么?”
姜小鱼怒了,“额没有被吓到!!”
傅寒时敷衍地点头。
姜小鱼:介日子没法过了!男银就似不知道珍惜!!
……
……
是夜,趴在傅寒时的胸口呼呼大睡的鼠突然间在睡梦中惊恐地挣扎了起来,她嗖地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傅寒时睡得正香,活生生被这一声嚎给嚎醒了,低头就看到自家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就知道肯定是白天被吓到了做噩梦了,连忙伸手拍拍,低声哄道,“别哭别哭,爷在这儿呢……”
“呜呜啊啊!!好可怕!!”
“不哭不哭……”
“那过银把额脑袋上滴毛全拔光咧,还要继续拔呜哇啊啊啊好可怕!!他还要把额滴牙涂黑,哇啊啊啊好恐怖呜呜呜服焊丝尼要保护额……”
傅寒时:……
那可真的是,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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