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成津的背影微微一顿,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的离开了。
白海生问道,“局长,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卢敏音……”
傅寒时想了想,伸手拍了拍姜小鱼的脑袋,“还记得那天的时候咱们去见卢敏音的时候麽?她提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她说这里的梧桐很漂亮,她小时候就很喜欢。但是卢敏音在我们知道的消息里面,在嫁人之前一直是住在北平的,怎么可能小时候见过那条路上的梧桐呢?这个疑点,是不是有点点耳熟?”
“当初的夏成岩的身上也是有很多的伤口,和我们知道的童年都是不符合的。”姜小鱼接道,倒是把白海生的话都给说了。
“后面爷让人查了,那个福利院很巧,就在上次和卢敏音约见的地方不远。我们去查过了的确没有一个叫卢敏音的人,但是有一个叫小音的,根据当年的老院长回忆,小音的年纪和卢敏音对得上,而且同样也是被一位富商领养,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后来那位富商的确去了北平发展。”
“这么说起来……这个福利院还真的是人才辈出呢……”白海生都啧啧称奇是。
“所以,当初被一起领养的是四个人,知道藏宝图的也是四个人。看似是另外三个人自相残杀,但是仔细算起来,没有卢敏音的添油加火,也是不可能闹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最后的赢家也是,卢敏音。”
“那我们还要把画给卢敏音嘛?”姜小鱼问道,“这个女人应该也没少干坏事!”
“但是我们找不到证据。”
“画我们是要还给拍卖行的,花钱拍下了藏宝图的也是卢敏音,所以说到底,无论怎么说,这画都是要给卢敏音的。”
姜小鱼闷闷地哦了一声,龇了龇牙,哼哼唧唧道,“那这个坏女人,岂不是马上要得到更多的钱了?”
傅寒时笑道,“你不是说过,画上面有一些只有你才知道的秘密麽?只要你不告诉她,她照样得不到钱,最后只是白忙活一场罢了。”
姜小鱼得意洋洋地昂起了脑袋,“这样才对,她这女人可坏,让她赔钱!”
傅寒时失笑。
白海生倒是纳闷了,“小鱼你说正事的时候怎么就没口音了……??”
姜小鱼一愣,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有,于是挠挠头,“这不是严肃的状态嘛!我当然没得口音啦,寄几会特意注意滴啦,毕竟是干正事吗,额还是很正经的鼠——哦不,银!但是平常控制不住额寄几咧白嗨森!”
白嗨森默默地内心叹了一口气,扶了扶额。
“对了,傅局,早上有人给你送了一封信,看信戳,应该是谢家的。”
傅寒时接过了信,拆开一看就收了起来,“是邀请爷去看展的,她倒是很得意,千方百计弄来、刚刚才到手的东西,就要这么迫不及待地炫耀。”
“既然如此,就去一趟吧。”
“额也要去!”姜小鱼举手,她才不要服焊丝和那个老女人单独见面呢,那个老女人对服焊丝肯定不安好心!
傅寒时一顿,走到了窗边,看了看日历,“咦,一周时间都到了,爷的鼠呢?怎么还没有回来?看来要去催一催了……”
姜小鱼心虚地看向别的地方,“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吧,你这个男滴,要多体谅体谅别的鼠嘛!”
傅寒时侧侧头看她,挑眉,“但是也不能就在外头不乐意回来了吧?”
姜小鱼对手指,眼神游离,“介,介怎么会呢!”
仿佛是想要傅寒时相信一般,还多此一举地加上了一句,“说不定她今晚就回来了!”
傅寒时看了她一会儿,笑道,“那最好是这样的。”
在服焊丝意味深长的眼神当中,姜小鱼挠了挠头,本来她都打算了鸽了服焊丝的,但是他这么说了,肯定是太想她了,果然人类就是这么黏鼠的,实在叫鼠很苦恼呀╮(─▽─)╭
***
这天晚上,傅寒时一回到家,打开们,就被一只飞鼠扑过来抱住了脑袋,
“服服服焊丝额回来咧!!!尼想不想,可耐滴鼠!想不想想不想想不想~~”
这只鼠,似乎在离开的一周里面伙食太好,生生胖了一圈,人形看不出来,但是鼠形就很有分量。被这样一只鼠扑过来抱住了脸使劲摇晃的服焊丝就算是一米九的壮汉,也被晃得生生倒退一步。
傅寒时尝试了一下,这只鼠抱得太紧,扒拉都扒拉不开,他差点儿被这只鼠给憋死,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道,“姜小鱼!你要憋死老子啊!”
姜小鱼一听,“尼咋地又凶鼠咧?额做错了啥子,尼之前一直叫额小傻额都没和尼森气,尼还凶额,没天理咧……”
傅寒时在她开始“呜呜啊啊”之前,立马用一串话堵住了鼠即将开启的泪匣,“是我声音太大了,你的小帽子我已经织好了一半了,后天你就能戴了,不过明天卢敏音只邀请了我一个,你只能够变成鼠和我一块儿去……”
姜小鱼合上了的即将“呜呜啊啊”的嘴,满意地听完,爪子拍拍傅寒时的肩膀,溜溜达达地进屋了。
这一次姜小鱼回来,带了不少的东西来,比方说迷你的衣柜啦,迷你的饭桌啦,总之都是比傅寒时的小上两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