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还有股东呢,也就名声好听点儿,实际上也没啥权利,要是真的全算他身上了,他可就倒了大霉了。
傅寒时想了想,“你对那三幅画了解多少?知道有谁对那三幅画特别感兴趣的麽?”
“我我们不能泄露……”
“好好傅局,我说我说。这幅画是张先生捐过来的,一开始就和我们说了,这三幅画,价格不能低于百万,外面也都说这画多么多么值钱,但是……”那啤酒肚的老板叹息了一声,“我们的顾问都看了,那幅画是明代的,但是这画家是谁也不详,根本算不上什么名家,要说好看嘛,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是同期的画顶多就十多万到顶了……”
“我们本来都觉得这画卖不出去了,但一直有人来问,您知道吧,那个熊成津问过的,出价太低了,加上那位卢敏音女士也问过,我们卖给谁都得罪人,也只好走拍卖的路子了……”
“那你们知道是为什么那三幅画那么值钱的麽”
老板犹豫了一会儿,“您知道这画的来历麽?”
傅寒时摇了摇头,“查过了,没有查到。”
“查不到就对了咧!哪有芥末容易就查到啦~~”一个声音脆生生地响了起来,
“张子旭张先生当年得到了介三幅画之后,拼命滴抹干净了关于这三幅画的来历,现在除了几位早期就在活动的收藏家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朝发声处看去,就看到二楼的楼梯上,突然间探出了一张小脸,
滴溜溜的杏眸大而有神,瞧着就有一股子的灵动劲儿,她哒哒哒地跑了下来站在傅寒时的面前,伸手递过了一封红封的信。
傅寒时挑挑眉,看了看这个身高还没到他胸口的小矮子,没有接过来。
她等了半天没有人接过来,也不生气,晃了晃,还没有人接,干脆就收了起来,一笑就有两个小酒窝,眼睛也眯成了月牙,如果忽略那稍微有点儿存在感的门牙的话,是个非常漂亮标志的小姑娘,
“傅局长好!额……我是上面派过来暂时担当心理学顾问的,姜小鱼,局长这是我滴介绍信,以后请多多指教啦!”
她说出来自己的名字之后,其他人都显然有些吃惊交头接耳起来,就连陈产也忍不住问了问白海生,
“是那个差点儿被我们抓了的倒霉推理家?”
姜小鱼耳朵一动,回头瞪了陈产一眼。
傅寒时这才打量起来这个小姑娘,上上下下看了好几个来回。
姜小鱼心中得意,暗道服焊丝果然只似不接受鼠滴样子,要是变成人滴话,还似很诚实滴看傻了吧!
她忍不住抬头,挺了挺胸,露出了一个妩(傻)媚(里)多(傻)情(气)的笑来,门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跟个兔子似的,还wink了一下,试图抛一个媚眼过来。
傅寒时嘴角一抽,低下头终于肯接过来这封信了,看了一眼就收进了口袋里面,“这件事情回警局再说,先说说你知道的内容吧。”
“十年前活跃在收藏市场上的人并不多,因为那个时候战乱刚刚平息,沪市一片混乱,张子旭想要抹掉一些消息,简直是轻而易举……”
其他人互看一眼,都有些失望,既然这样,那岂不是这东西的来历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