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方了她还是一只鼠生刚刚开始充满希望的鼠难道就要夭折在这里然后世界和鼠界同时痛失一位才华横溢的文豪鼠麽??!
傅寒时倒是冷静了下来,喘匀了气了,不光是不慌,反而气定神闲还有心思逗她道,
“没事,你这么小一只,一会儿就算是爆炸了,爷找个东西把你包着,然后抱住护着,爷被炸死了,你也能活。”
姜小鱼一听,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服焊丝……”
“嗯?”
“呜呜呜啊啊额在每年滴清明会给你烧点儿好次的去的,尼在下面要好好滴过日子不要被别滴鬼欺负了呜呜……”
傅寒时:???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自己的鼠,但是难为她哭得这么真情实感,也没有出声阻止,直到姜小鱼说到了要给他烧钱去贿赂阴差的时候,才终于打断了那只哭得特别认真的鼠,
“爷觉得,爷可能不用死得那么惨了。”
姜小鱼一愣,就看到傅寒时在一面墙前面徘徊了一会儿,敲了敲,然后在地上找了一块碎砖头,把鼠头摁进了怀里,下一秒就猛地砸了过去,巨响过后,墙上开了一个大洞。
傅寒时道,“找到了。”
某只鼠:(Д≡Д)
等等,那是一面墙,傅寒时把墙给砸穿了??姜小鱼看看墙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默默地缩了缩脑袋。
傅寒时一拍鼠头,“这是面假墙,材质脆的很,惊讶个啥,借用一下门牙。”
三分钟之后傅寒时拆了墙里面的炸弹,留下了最后一个小的炸弹包。傅寒时比划了一下分量,去掉了一些多余的□□,将□□放在了刚刚关上的大门口,带着鼠朝另外一头跑去。
两分钟后,一阵巨大的轰鸣传来,大门被轰出来了一个大洞,傅寒时带着目瞪口呆蠢鼠,走了出去。
“服焊丝,额们活过来咧?”
“不然呢,和你说话的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