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三年的一周一次的牙齿保健,老贵老贵了!要是回不去钱还是小事,那她的门牙呢!她可爱完美整齐又大颗的漂亮门牙!
整个鼠浑身写着“沮丧”,挂在了傅寒时的身上成了一张鼠饼,缓缓下滑。
傅寒时倒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低落,捞起她往肩膀上一放,他反问道,
“证据?”
“谁说有证据了?刀上有指纹麽?有目击者见到是姜小鱼杀了陈如曼麽?现场有留下属于姜小鱼的痕迹,能够直接指认姜小鱼麽?”
陈产刚刚想和傅寒时急眼了,一听这话,也沉默了,嘀咕了一句,“这不是明摆着的事麽?她用了手套肯定就看不到指纹了……”
但是白海生想了想,也开口了,
“局长说的对,若是这样的话,我们的确不能够就这么给她定罪,提交到最高法庭上这些证据全部都是推理,完全没有办法给姜小鱼定罪。”
他们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被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傅寒时走过去,将窗帘猛地拉开,阳光瞬间倾泄了下来,房间里的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依我看,那天来的三个人都有嫌疑。”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就是姜小鱼都惊讶地睁大了自己的小黑豆眼儿。
傅寒时走到了墙壁边儿上,摸了摸墙壁上面那字上面的血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这不是人血。白海生你来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白海生过去,也摸了摸,放在了鼻子下面闻了闻,“不是人血,应该是一种涂料。”
“所以说,这就是姜小鱼涂的罗……”
“不,这种涂料,爷在晋中的时候接触过这种涂料,被人拿来搞魔术的,涂上去之后看不出来,等到阳光充分照射之后,就能够显露出来。你看看阳光,大概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就会照到这边来,位置差不多就是在墙壁上面,所以你们来的时候,一推门就能够看到了这一行字了。”
“白海生,一会儿采样带回去鉴定。”
白海生应了一声。
“根据这个线索来看,这涂料肯定是早就涂在墙上了的,那么,能够自由出入陈如曼的公寓,并且完全有机会涂上去的,你们说是谁?”
“保姆?”
“对。”
傅寒时转头头来,继续问道,
“你说姜小鱼是捅了她的腹部一刀——那么她应该是仰面倒在地毯上的,而不是侧着、微微蜷缩的状态。这个暂且不提,按照白海生的说法,陈如曼身上没有别的伤口,一击致命,说明来者应该力气比较大,只少要做到三点,快、准、狠。”
“但是姜小鱼,作为一个不事生产的作家,力气应该和同为作家的陈如曼差不多,她根本做不到一击致命,就算是她精通谋杀套路,又有出其不意的加持,也不可能做到这么干脆利落。”
“但是另外两个人,一个小编辑,他是男人力气大;保姆常年做事,力气也不小,这么说起来,两个人都有的嫌疑。”
姜小鱼狂点头。
“但是他们没有作案动机呀!而且这时间也对不上……”
“爷之前看陈如曼的资料的时候看到一些内容,陈如曼喜欢拖稿,导致小编辑经常被骂;陈如曼的性格尖酸,保姆难免被苛待,这是有邻居的证词的,也有作案动机。”
陈产懵了,这么一下子,他们之前的想法都打断了,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三个人都有嫌疑,那么凶手到底是谁?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人去啊!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就说是寻常问话,都给爷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傅寒时让人拍了几张照片,就准备带着人离开了。
白海生看了傅寒时许久,好一会儿冷冷淡淡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我可以……摸摸她麽?”
他说的是挂在傅寒时的脖子上乖乖当围脖的姜小鱼。
傅寒时拍了拍她的脑袋,“听到了么?”
姜小鱼本来还觉得这个家伙挺讨厌一个的,但是鉴于他刚刚帮她说了两句话的份上,也给两个人面子,高傲地伸出了自己的小爪爪,捏住了他的手指晃了晃。
白海生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在口袋里面摩挲了一下手中软软的触感,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来,
好……好……
好可爱啊……
白海生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就被陈产拍了一巴掌,“姓白的,晚上新局长还有接风宴呢,你可别忘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秃秃果然来不及,更新还是就十点半吧,秃的水平有限,推理部分大家看个高兴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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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笥7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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