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棋盘肯定是出了bug!
纪衍看着对面那些蠢蠢欲动的修士, 突然福至心灵, 莫不是因为他的修为相对于其余人来说过高,才把他放在了这个位置吧。
[没错。]
[嗯?这么肯定?]
[你刚踏上棋盘的时候, 我就感应到了一股力量想把你的修为掩饰抹掉,不过被我阻止了。想必,它是恼羞成怒, 才故意将你放在了这里。]
[你的意思是, 这棋盘有自己的意识?]
[嗯,应该才诞生不久吧,感觉有些孩子气。]
[孩子气啊...]纪衍想了想与这个形容词挂钩的一些举动,顿感微妙,这棋盘, 不会在比斗途中给他使什么绊子吧。
凌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可耻地匿了。
看着偌大的棋盘和跃跃欲试的敌方修士,纪衍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把金罗伞。自古以来, 只有仙器或仙宝能够产生灵。这棋盘应该是属于诞生了意识的道宝,假以时日, 肯定能够踏入仙器的级别。
据他所知,松月大陆上拥有仙器的门派并不多, 拥有仙宝的,更是寥寥无几。冥剑宗之所以能够成为第一剑宗,除了有化神期老祖坐镇之外, 镇派仙宝也令人忌惮。
如果, 他能把这未来会蜕化成仙器的棋盘弄回去当训练台, 对于冥剑宗来说,又是一大助力。
金罗伞一出,纪衍整个人都被一丝不漏地罩了起来。他瞅了瞅对面甚至身边修士觊觎的眼神,微微一笑,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看到灵器后,原本就认为纪衍是靠嗑丹药进入筑基后期的修士们,更加确定了,这小子,绝对有钱!
不过,他这一手露出来,也打消了不少人准备以他为突破口的想法。别说他们打不破灵器了,就算能打破,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还有。
况且,能够随手拿出一件灵器的修士,背后绝对有人撑腰。以这小子分布在棋盘上的位置来看,他的资质定是愚钝。能把这种资质的人养到筑基后期,靠的绝对不是师徒情谊。
他一定有位直系血亲,是元婴级别的人物!万一,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不知不觉中,落到纪衍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少了。剩下的,就是些同样有着深厚背景的大派子弟。
“水道友,你可曾听说过哪位真君有这般后辈?”
“没有。”
“这倒奇怪了,难道是老牌金丹?”
“也许吧。不过,这般废物,也只能止步筑基了。就算灵器再多,又能有什么用?”
“呵呵,水道友说得是,我们还是应该专注自身。”
纪衍没空在意这些修士们变幻莫测的表情,因为凌九又给他传话了。
[那个小棋盘好像把我当做你的灵了。]
[它有主人吗?]
[没,它是后来才诞生出来的。]
[这个棋盘上的比赛规则是它定的?]
[你等等,我问下啊。]
[嗯。]
棋盘上的第一轮比斗已经开始了,黑方率先出战,而那位筑基前期的修士,似乎是被迫的。他挑战的是白方前排修为最高的筑基中期,可以预料到,白方这位筑基中期绝对会落到敌方阵营去了。
[一开始的规则不是它定的,但后来为了能够吸收更多的灵气,它自己修改了一下。]
[靠吸收修士比斗时挥出的灵气为生?还是,吸收棋盘上修士本身的灵气?]
[它只能吸收修士攻击时释放的灵气。]
[确定?]
[嗯,我能感觉到,这个棋盘本身的某些规则是无法变更的,不会伤害到上面的修士。]
[那以它现在的灵智,能和修士沟通吗?]
[现阶段来说,只有像我这种高智慧系统,才能准确辨别它的意思。]
[高阶修士也不行?]
[元婴期以下肯定不能,以上的话,也许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吧,但沟通应该不行。]
[若是有足够的灵气滋养,它多久能成灵?]
[...大概几百年吧。]
[凌九,帮我个忙。跟它说,我可以带它去一个地方,那里的灵气不但能每天供应,而且质量比这里更好。]
[你想带它回冥剑宗?]
[嗯。高阶修士比斗造成的伤害太大,有了它,以后冥剑宗内部弟子就可以随意切磋了。]
[这倒是,嘿嘿,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它忽悠回去。]
[谢了。]
“咣!”和凌九谈好之后,纪衍才将眼神分给了对面正在攻击金罗伞的修士,看模样是天魔宫的精英弟子。
他手里的那把刀也是灵器,挥出的每一道攻击,都结实地打在了金罗伞上。
不过,到目前为止,金罗伞还是好好的。
他们这一战持续的时间太长,周围观战的修士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一些大派修士便开始出言讽刺纪衍。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缺灵器的人啊,再拿点出来对付他!光是缩在乌龟壳里有什么意思!”
“你不会不敢吧?还是说,你的灵器全是防御类的?”
“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