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孙中山的头像,还有秦代钱币秦半两的图案。”
李秉文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大概是再次见到李家的秘宝,他难得的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向李蓁蓁介绍起来。
“你看这一面,盖着足赤的戳印,说明了它的成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上面都有编号和重量。”
“爸爸,这里一共有多少根金条?”
“呃……时间太久,我也记不清了,那两个小箱子里也装了金条,大概两百来根吧,不全是大黄鱼,还有些一两、三两、五两的。”
“爸爸,我们数一下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条呢。”
父女两人把三个小箱子都打开了,把里面的金条都拿出来数。
好家伙,只“大黄鱼”就有足足一百二十根!这是什么概念,按照现在的重量计算就是七十五斤!
在后世,按金价计算少说也要七八百万了,更别提还要加上“大黄鱼”本身的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更是价格不菲。
“蓁蓁,这种旧秤一两重的小金条,就叫做小黄鱼,你拿着灯照一照,是不是很形象生动?就像真的金鱼在游动一样。”
“还真是,爸爸,原来我们家这么有钱。”
“想当年我们李家也是京城里有名的家族,这些东西其实还不算什么,是为了躲避战乱,才匆忙间兑换的,还是我亲自去办的,要不是……咳!咳咳!咳咳咳咳……”
“爸爸,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咳咳!没事,可能这里面……咳……太闷了,咳咳咳……”
“爸爸,我们快出去吧。”
“咳……我出去就好,咳……你继续看……看完记得锁好,咳咳咳……”
说完这些,李秉文摆了摆手,不让女儿搀扶他,佝偻着背走出了地窖。
李蓁蓁不放心,连忙跟上去,把李秉文扶到床上躺着,又给他倒了热水,才在李秉文的催促下再次来到地窖里。
虽然李蓁蓁的空间原本是个购物广场,里面的珠宝店也有金条,她也只在最初的时候兴奋一阵子,很快就被现实打击到了。
毕竟在六十年代,你就算有再多的金条也没用,根本卖不出去,空间里的金条还不如粮食来得实在。
但是现在看到这么多大小黄鱼,李蓁蓁那颗热爱古玩收藏的心又重新火热了起来。
是啊,这个年代对于收藏者们来说就是春天,许多珍贵的古董还无人问津呢。
古籍善本、名人字画沦落到造纸厂里打成纸浆;青铜、黄铜、鎏金铜铸造而成的精美器具,变成大炼-钢铁的原材料;而黄花梨、紫檀等贵重木材和家具,由于具有油性大、致密、耐烧的优点就成了投进高炉的燃料;金银工艺品回炉重造,变成急需的金银储备;瓷器玉器等珍贵古玩,为了获得外汇,可以批发出国,那可是批发!价格更是便宜得令人发指!
京城作为六百年古都,现如今的老百姓家里还是有很多古董的,而且压根卖不上价钱。或者可以说,在未来的二十年中,古董根本就不值钱。
不知过了多久,李蓁蓁才收慑住心神,把金条重新装回箱子里,刚打算把箱子搬开,结果一使劲,差点没累断了腰,这可真重,死沉死沉的,才发现自己真笨,直接收进空间不就好了么。
于是把三个小箱子都收进空间,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干脆自己也进去了,确定箱子和黄金都好好地在里面摆着才出来。
煤油灯的光线实在太暗了,李蓁蓁从空间里拿出几个远光手电筒,分别放在地窖里的各个角落,一瞬间亮如白昼。
李蓁蓁看清楚了,现在地窖里还剩下十四个大箱子,叠成两层,把地窖里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李蓁蓁打开离得最近的大箱子,瞳孔一缩,被里面的东西惊呆了!
这是一间厨房,靠近左边的墙壁有个砖砌的灶台,旁边零零散散地堆放着干柴,再过去一点是个蜂窝煤铁炉子,上面放着陶瓦罐,正煮着中药呢。
李蓁蓁(zhēn)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双手捧腮,望着中药罐子发出的袅袅白烟发呆。
距离李蓁蓁穿越到这里已经过去三天了。
李蓁蓁原本是个80后大龄剩女,生活在粤省发达城市鹏城,父母在她上大学时就接连去世了,好在李蓁蓁是京城名校的历史学硕士,靠着自己的实力考上了小公务员。经过多年的打拼,终于在鹏城这座繁华城市里过上有房有车的小资日子。
她平生有三大爱好。
第一个爱好是吃吃喝喝。以前在京城读书时就爱寻访美食,毕业后去到吃货大省粤省,简直乐不思蜀,不敢说吃遍粤省,但至少能算吃遍鹏城,自认为是个资深的吃货。
第二个爱好是研究古董。正所谓盛世收藏,说是全民爱好也不为过,再加上李蓁蓁的专业是历史学,所以她尤其喜欢。但是,李蓁蓁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买房买车已经让她变成房奴车奴,就更没有闲钱去搞收藏了,因此只好经常去各大博物馆过过眼瘾。
第三个爱好是逛街购物。相信没有多少女人能抵御得了购物的诱惑,李蓁蓁也不例外。虽然是大龄剩女,但她长得并不丑,相反还是个清秀美女,对于花钱在自己身上毫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