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1 / 3)

此刻, 一向经验丰富, 救场无数的主持人都愣住了, 目瞪口呆的表情维持了两三秒,才回过神来,说道:“甘源大师?是真的吗?是甘源大师的真迹吗?”说话的声线都有些飘忽。

他走近了靳奕书, 目光落在这画作上,“今天奕书真的是把大家都震惊到了啊, 所以你是说, 甘源大师是你的外祖父是吗?”

靳奕书笑着点头,“没错。”

“难怪奕书这么有艺术天分, 画画画得这么棒!我相信台下的大家和我一样也是非常震惊, 能给我们来简单介绍一下这幅画作吗?”

“这幅画是我外公在92年的时候画的, 在他从黄山回来之后,就作了这样一幅画。而我外公生前一直在默默地做慈善, 捐出去的画作也有不少, 因为我从小都是外公带大的, 所以他这种做法也一直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今天在这里, 我也是想秉承我外公的遗志,继续为慈善尽一份心。”

台下的人估计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在主持人和靳奕书说话期间,台下一直在窃窃私语,有的在问这幅画到底是不是甘源大师的真迹,有的则在说靳奕书真的是甘源的外孙女吗, 一时间,台下的骚动压都压不下来。

而主持人则问出了大家的疑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奕书你竟然是甘源大师的外孙女,怎么以前都从来没有提起过?”

靳奕书闻言,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说:“平白无故自报家门很奇怪吧?没有人来问我,我当然不会凭空提起了。”

主持人哈哈一笑,“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我们奕书在这方面一向低调。”顿了顿,他又说“消息来得太突然,我们也没有准备什么鉴定专家。不过既然甘源大师是你的外祖父,相信这幅画是不是真迹台下也不会有人质疑了吧?”

原本这些大师级别的画作拍卖,肯定是要现场鉴定真伪的,毕竟价格动不动就是上千万,马虎不得,但靳奕书是公众人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捐出了这幅画,又亲口承认自己是甘源的外孙女,当然做不了假。再者,这又是一场慈善拍卖,慈善拍卖还搞鉴定这一套,也是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主持人这么一说之后,台下就更不会有质疑声了。

于是主持人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拍卖这幅甘源大师的画作,奕书,这起拍价就由你来定一下吧。”

靳奕书想了想,说:“做慈善吧,自然要长长久久,那就取一个久的谐音九,定一个九百万吧。”虽然九百万在这场慈善拍卖中,算是相当高的起拍价了,其余的物件起拍价超过十万的都寥寥无几,可这毕竟是甘源大师的画作,九百万已经低得不能再低。

台下的有这么多商界大佬,其中不乏喜欢收藏字画的附庸风雅之人,所以,哪怕起拍价已经有九百万,但也不乏竞拍的人。

但凡对字画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一些关于甘源大师画作的价值,最近成交的一次是二千多万美元,折合人民币上亿了。

靳奕书现在捐出的这一幅虽然没有之前成交的那几幅画名气大,但怎么说都有甘源这一名字在,不到二十分钟,这次的竞拍轻轻松松就到了四千万,并还在持续上涨,喊价都是几百万几百万地往上加。

最后,这幅画的成交价是九千三百万人民币,由何崇睿成功拍下,何崇睿上台领画时,主持人笑说:“原来何总还是一位字画的收藏家呀!”

何崇睿摇摇头答:“其实我不懂字画,这幅画拍下来打算是送给我家老爷子的,我家老爷子和甘爷爷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也很喜欢甘爷爷的画,看到故人的画作,应该会很高兴,我也可以为慈善尽一份心。”

这何止是尽心呀,一直到拍卖全部结束,捐赠的总价也不过是一个亿出头,何崇睿拍这幅画的金额就占了将近八成。

也就是说,靳奕书捐赠的这幅画的价值,占了所有拍卖物件总价值的八成。

当靳奕书回到自己座位上后,岳咏洁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所有人都能发现异常了。

她没有再去搭理岳咏洁,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到了这个时候,她总能消停了吧?也许今后,她和岳咏洁的拉踩大战也不会再出现了。

不过,岳咏洁并没有一直缩着脑袋不说话,十来分钟之后,她忽然侧过头来,对靳奕书说:“对不起啊,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靳奕书:“……”白莲花就是白莲花,发现做错事得罪人之后,认错速度也是杠杠的。

不过靳奕书懒得跟她玩“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这一套,反而讥讽地扯了扯嘴角,“不说我是私生女了?”

“真的对不起……当时我情绪不太好,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一时间没控制住,说错了话,你不要太介意……”

岳咏洁说这话时,声音不重不轻,没有刻意地压得很低,坐在同一圆桌等人都听到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着她们,搞得好像靳奕书欺负了她似的。

又是典型的白莲花作风。

靳奕书是真的对她有些烦了,直接道:“我没有介意啊,你也就是说了下我是靳家私生女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而且现在误会也解除了,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