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泽涛。
连李世民那样弑君、囚父、淫母、盗嫂、杀兄、灭弟这样的六短明君都可以成为千古一帝,自己不论怎么样,也不可能比李世民更短了吧?
说话间,陆叶将自己现在手下的势力一一的说了出来,随即询问道:“敢问虚先生,下一步应该如何处置?”
“你这个呆子!”
……
婠婠明媚的眼眸仅仅只不过是稍稍恍惚,立刻回过神来,嫣然笑道:“宁散人和慈航静斋上一代庵主交情莫逆,这岂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且,这一策既然已有案例,如果真的为人效仿,立刻便会引起天下诸侯的警惕,策略实在难有展开的余地。”
“匹夫!”
虚行之困惑道:“太师不需要试一试行之的学问和才能吗?”
此时此刻,虚行之已经号令大军,将方府上下团团围住。
方道远恨声说道:“无德无勇,如何配做我大军之主?”
婠婠绝美的容颜,忍不住露出苦恼的神色,连连叹息着道:“你傻的这样可爱,人家都不忍心告诉你实话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独孤凤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女子,听到这句话,不由吃惊道:“这个虚行之,有这样的能耐?”
不管她是不是昏迷,总归是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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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以竟陵城为进献之资,来日必将善待方将军家小!”
婠婠吃惊的道:“阴癸派掌门弟子试炼?”
争夺天下,不讲拳头武力,难道还要和大家讲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吗?
什么?
李渊广施仁德,爱民如子?
陆叶难道不爱民如子?
此时此刻,他劝谏杨广,广施仁德,江都朝廷治下百姓同样深知陆叶的仁义和德行,在名望方面并不逊色李渊。
虚行之,说白了就是谋主,而且是那种擅长布局天下的谋主,一个这样的存在,就等同于刘备手下的诸葛亮,她独孤凤就算是再怎么能打,对于一个大势力来说,也远远及不上虚行之的重要性。
虚行之不仅毫无负担的杀了竟陵城原本的主人,而且竟然还对留下的大将,全部都拥有了救命之恩。
婠婠笑意盈盈,看着一脸自信的方道远,道:“怎么外面发生大变,你竟然一点点也不担心吗?”
两个人相视一眼。
相比起整个,陆叶此时此刻大义和名份全部不足。
仅仅是观看到面前四个人的容貌,虚行之便不由得精神一振。
方道远好不容易将婠婠夺到手中,虽然美人正在昏迷,但是,他方道远是一个粗人,实在是没有方泽涛兄弟两个人那么怜香惜玉。
直袭面前两员大将和虚行之。
冯歌、钱云两个大将,尽皆面面相觑。
陆叶微微皱眉,道:“吾入大隋,借杨广威势,掌宇文、令孤独,助张须陀以败瓦岗,借沈落雁而夺巴陵,兵强马壮,良将如云,难道没有机会争夺天下?”
杀了堂兄,拿到城主印信之后,方道远就已经放松下来,到了此刻,完全理解不了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婠婠从头到尾观看了他的手段,直到是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不由得撇撇嘴,娇嗔着道:“本来以为是什么人,想不到你竟然是那狗皇帝的太师?”
随即无比客气的迎上前去,恭敬的道:“几位客人稍候,容某返回军营告一声假,随后邀请四位前往寒舍详谈!”
女子朗声笑道:“我们阴癸派乃是武林中人,武林中人,明争暗斗,说到底,较量的乃是武功和诡计,而你们朝廷大势之争,较量的却是民心!”
虚行之道:“吾隐于竟陵,苦待明主,如有人真有人主之望,竟陵城便可说是进献之资,怎会没有夺竟陵之办法?”
独孤凤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陆叶道:“本座乃是陆叶,虚先生听说过我吗?”
这是一个比烂的年代,隋文帝杨坚当年便是以臣位夺得大权,天下声势最盛的关中李渊,同样是拥有这样的趋势。
陆叶微笑道:“怎么你师父没有交好的老一辈的高手吗?”
四旬的虚行之,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混的凄惨无比。
虚行之说是寒舍,真的是半点不差,就仿佛是后世的四合院一样,院子简陋,房屋破败,三间十分古旧的砖瓦房,仅可容身,看起来甚至还脏兮兮的。
突然间!
房间里面传递出来悠悠的声音,面向方道远道:“你连眼下的情形也看不出来吗?”
即便是暗中的陆叶几个人早有预料,也不由得连连摇头。
这个第一猛将,属性简直和吕布一模一样!
他不死谁死?
虚行之暗中派人联络冯歌之弟冯青,又联络冯歌弟弟冯汉,前往大营交好所有人,连方道远手下的大军都反了一半,大家里应外合,拿下只忠心方道远的小部分兵马,随后又放出两员大将,共同围攻方道远府邸。
一番思索,借助酒兴,号令大军,兵分三路,一路擒拿大将冯歌和其家人,一路擒拿大将钱云。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