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反正对身体没损害,让他们说实话而已。
可她上交时就答应不再用了,总不能失言,难道这事就成了悬案?
萨仁再不甘心,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李木仁带着孙女住了有两个礼拜,各种稀罕吃食吃了一遍,还办了捕猎证打了几天猎,虽说只打到了两只兔子,但这爷俩兴奋坏了。
看着温温柔柔的李雪娇居然要跟着萨仁阿爸学剥兔子皮,李雪景一直忙工作,偶尔过来跟爷爷和堂姐一起吃顿饭,爷孙两个倒是没再起冲突。
李木仁临走时才说:“我这些天打了好几个电话,监控设备是有,但太笨重,而且他们还得过来技术人员,这价格恐怕你承受不起。”
他说了价格,萨仁马上摆手:“没错,我承受不起,还是再等等吧,咱们国产的估计最多三五年就能上市,到时候肯定便宜。”足够牧场这么大面积使用的整套设备能让她破产,她能不放弃嘛。
李木仁笑道:“三五年呢,万一再起火灾怎么办?你们牧场太需要这套设备了,这样吧,我也不说投资,只赞助你们这套设备怎么样?”
呼特跟哈森都是一喜,这可太好了。
哪想到萨仁却说:“不怎么样,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需要,再说这玩意现在的体积按在牧场就是安全隐患,按在柱子上,草场得按多少柱子,有碍瞻观不说,牛羊跑得快了撞上就是事。按在地上,牛羊上去两泡屎尿,怎么收拾?”
李雪景想象着那画面,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爷爷却叹口气,知道人家这是变相的拒绝了,这事是萨仁提出来的,人家只要能拿到设备肯定有好法子,只是人家不想跟他有任何经济上的来往而已。
他回华国也有两年了,因为之前家里捐助抗日,现在又各种在国内投资,他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还真没被这么无情的拒绝过,给人家钱都不要!
李木仁想起自己说要带她走时,她的反应,不由叹道:“对了,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道歉,估计是我自作主张自说自话,让你反感我了,萨仁啊,我这老头子真没别的意思,就是爱才心切,想把你收到李氏门下,是我托大了,丫头啊,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李雪景瞪大眼睛,她还是头一次见爷爷跟人道歉,虽然还是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可这么明确的道歉跟反省已经很难得了。
萨仁自然不会跟老人家计较,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然后她发现李雪景好像更崇拜她了,除了上课,时不时的就要过来找她问东问西,萨仁都有点烦她了,还是以前带着别扭和高冷的大小姐更可爱一点,现在简直是个跟屁虫。
年根子底下,萨仁正筹备年货,顺便给大家准备年礼时,有两家邻居找来了,虽然离得近,但他们平日里很少来往,毕竟人家这边不只是家还有厂子,再说自从火灾后,附近的人都不来萨仁牧场了,生怕让人觉得自己有嫌疑。
所以萨仁一看到他们两个就以为他们听到什么消息了,当初她支付赔款时,叮嘱过他们帮着留意。
“你们两位可是稀客,快请坐吧。”萨仁把人请进来,忍不住问,“是打听到关于火灾的消息了吗?”
那两个人愣了下,然后都摇摇头。
“哦,那是牧草不够用?我们这儿储备很充足,可以借给你们。”
胡子拉碴的那位摆摆手:“不是,我们不是来借牧草的,是想把地租给你。”
“啊?”萨仁愣了下,“租给我,全部吗?那你们去哪里住?”
“我儿子去城里开面馆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想让我们一块去……”
另一个说:“我丈人家落户东北了,叫我们过去,说是有个什么政策,鼓励落户。那边冬天大火坑,柴随便烧,落户就给分地,那土地想种什么都随自己,还都是黑土地,特别肥沃。我丈人去年种了两亩药材,卖了不少钱,还是人家开车到地头上收的。这边往外收拾,那边过秤撞车,然后直接就给钱了,特别利索。”
胡子拉碴的那位叹口气:“说实话我也舍不得离家,可咱们这草地有保护政策,只能放牧,还得规定多少地放牧多少牲畜,还得帮着防着偷猎的,规矩太多太累,辛辛苦苦还赚不到钱。所以我们就想着能不能把地租给你,我们听说你还嫌你这儿地方小,想再买草场。”
萨仁盯上的是公共牧场,没想到他们居然自己跑来要把草场租给她,那当然不能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