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正的师尊，只是名义上的而已。

“咳咳，凌天，不许对老祖们无礼。”狐丘战天说道。

凌天凡说道：“老祖们质疑我，那就是不信任我。若是平时，那也罢了。可如今是特殊时期，各方图腾意志崛起，还得到了太上域的世界意志支持，反倒是成为了大势之中的正派，而我们站在命运图腾意志这边的人，却变成了反派。”

“我知道，诸位成为太上境之后，就不用受到命运图腾意志的束缚。相反的，在太上域里，你们更多的会在乎太上域世界意志的态度。所以，我不得不怀疑，诸位老祖们的立场，到底是站在命运图腾意志这一边，还是站在太上域意志这一边的呢？”

“如果站在太上域意志这一边，那暂时就是我的敌人了。诸位老祖，你们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吗？谁若是敢拍着胸脯保证，对着命运图腾意志立誓，那我就将名单的另一部分，告知谁。”

话说完，凌天凡目光淡淡的从在场的老祖们身上扫过。

很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在场的太上境老祖里，居然没有一个敢开口回答凌天凡的这番话。

沉默一会儿后，还是狐丘战天开口打破尴尬，他问道：“这番话，可是孔周天院长跟你说的？”

“重要吗？”凌天凡看向狐丘战天。

因为，狐丘战天也不敢正面回答他的话。

狐丘战天哪里读不懂凌天凡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中，那一抹轻蔑的含义？

他说道：“等你达到太上境，你自然明白我等为什么不敢回答你的话。太上域，达到太上境才是一个开始。我们能够突破太上境，虽然都信仰了命运图腾意志，但命运图腾意志并不是我们成为太上境后，还要继续信仰的！命运图腾意志如此，其它图腾意志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