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抱你。”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席冶故意:“可我会骑马。”
“那就是我不会骑,”谎话说得理直气壮,顾琮毫无将军的架子,正经,“要夫人把控缰绳才行。”
夫人长夫人短,席冶当然清楚对方在暗示什么,偏故意重新借了个吻,转移话题:“先前去看台时,我偶遇阿娜日,好奇问了句,她为何会帮忙。”
以顾琮的性格,饶是涉及到自己,也断不会因一件骑装、一句提醒,就轻易搅到王帐的浑水里去。
结局未明时,所有看客,——包括顾琮身边的亲卫,都不觉得自己会赢,对方冒着得罪三王子的风险做无用功,实在不像个精明人。
左不过是些勾心斗角的谋算,见多了,更无甚兴趣,但因得是席冶在说,顾琮配合:“为何?”
席冶笑盈盈:“因为……”
“她说我是个美人。”
单纯的称赞,所以,从第一次进王帐时,席冶就总能察觉到对方释放出的善意。
懒散仰躺的男人却一下子坐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就说,自己和那公主素来没什么交集。
“怎么了?”
明知故问,席冶轻笑:“难道我配不上这称赞?”
向来苍白的皮肤被渡上一层暖色的柔光,唇红似血,残存被他吻出的润,暗留马奶酒的香甜。
“当然配得上。”短暂休息过的四肢忽又涌出无穷无尽的力气,噼啪,篝火燃到最高点,顾琮突然拉起席冶的手,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邀请:
“美人。”
“我们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