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摆弄着早餐。
啊不对,应该是早午餐了。
千本夏夕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琴酒。
“你……”她震惊道,“可以吃的吗。”
琴酒嫌弃地扫了她一眼,自顾自坐下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不吃就饿着。”
“吃的吃的。”千本夏夕眨了眨眼,连忙道,“等我去洗漱!”
于是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她就重新回到了餐桌前坐下。
桌上的东西其实很简单,是西式的早餐,但某人难得大发善心给她做东西吃,哪有拒绝的道理。
“你今天没有任务吗,琴酒。”千本夏夕夹起一个煎蛋问道,“现在已经中午了吧。”
“嗯。”琴酒点头,“下午。”
“啧,真忙啊。”千本夏夕虚伪地感叹道。
琴酒抬了抬眼皮,“没有你那什么破计划,我会更轻松一点。”
“咳咳。”千本夏夕心虚地喝了一口茶,“我也是为组织考虑,一开始不是你想要对方的那条走私线嘛。”
“呵,我只要那个就行了,不像某些人,胃口这么大。”琴酒冷哼一声,放下咖啡杯道,“对了,在你伤口好之前,都可以住在这里。”
他说着,眼睛扫向某人一侧的耳朵,厚厚的纱布虽然拆掉了,但还没完全好透,线也没有拆。
千本夏夕闻言有些诧异,不过想到对方是觉得她耳朵上的伤口如果被发现了容易暴露,所以也就没有拒绝。
“知道了。”她点点头应道。
两人的气氛似乎变得和谐了许多,甚至比从前更加亲密。
毕竟以前再亲密的时候,琴酒可都没让她住到他的家里。
虽然这次是有理由的,但她如果要避开的话,哪里不能住,非要住在他家呢?
所以不得不说,不管怎样的矛盾和冷战,只要睡一觉都能解决。
如果不能解决,那就再睡一觉。
早午餐过后,琴酒起身把餐盘扔到了洗碗机里,然后拿着医药箱走到了客厅的沙发边。
“过来。”他把医药箱放到茶几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副医用手套带上。
“干嘛,我昨天换过药了,不用天天换。”千本夏夕道。
“过来。”琴酒不耐烦地蹙眉,冷笑道,“拆线。”
“啊。”千本夏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已经可以拆线了吗,我都忘了。”
不过她还是走到了沙发前,在琴酒的身边坐下。
“你还会拆线?”千本夏夕看着琴酒熟练的拿起工具,忍不住开口问道。
“受伤的时候会给自己缝合。”琴酒淡淡道。
他可不愿意一点小伤就去医院和诊所找别人帮忙,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来的更可靠。
这么多年任务,琴酒不是没有受过伤,所以他对伤口的处理和缝合,完全不比专业的医生差。
“那你轻一点。”千本夏夕不放心的提醒,她总觉得对方说不定会趁机报复她,就像昨晚,她刚才对着镜子的时候,就看见肩上那深深的牙印,还带着血痂。
就是昨晚被琴酒咬的,狗男人真是实至名归。
就算激动叫出来她也不会嫌弃,没必要忍着就盯着她的肩咬。
但琴酒就喜欢咬她,昨晚咬的特别狠不说,还连着咬了好几个,以至于她现在的肩膀上青紫一片,特别可怕。
千本夏夕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嘶’地一声,感觉耳朵上传来一阵刺痛。
“轻点啊!”她不满叫道,“你手艺到底行不行。”
琴酒冷哼一声,“已经拆完了,这是消炎的药。”
“这么快?”千本夏夕有些惊讶,还没等她说什么,琴酒便脱下了手套站起身。
“好了,我要闪人了。”他合上医药箱,冷声开口道。
“OK,我知道了。”千本夏夕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你晚上还回来吗?”
琴酒看着她,勾起嘴角笑道,“你想让我回来?”
千本夏夕眨了眨眼,也同样勾起嘴角笑得露出白牙,“那取决于……你还行不行。”
“哼。”琴酒冷冷瞥了她一眼,“今晚也别想睡了,阿斯蒂。”
“哎呀,我好怕怕呀~”千本夏夕笑眯了眼。
琴酒嗤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穿上风衣离开了。
等到琴酒出门后,千本夏夕才垂下嘴角,收敛了笑意,然后泡个澡赶紧补觉去了。
这不是开玩笑的,昨天已经一晚上都没睡了,今晚再不睡她真的要完。
更别说接下来的几天,她都会住在琴酒这里。你以为孤男寡女,会什么都不做吗?
你以为一两天就够了吗?你以为只是不睡一两晚这么简单吗?你以为和这个男人睡一起,就因为困了就能睡觉吗?
真是太天真了,所以为了她的面子和最后的倔强,她决定白天趁着琴酒不在的时候疯狂补觉,这样熬夜的时候也不至于完全处于下风。
虽然她也觉得很爽吧,但总在下风,偶尔也是要换换口味的。
就像以前,她每次都是前半夜在上风,后半夜几乎困到睁不开眼的时候,基本就没有占过上风。
而昨晚,因为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