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晕了吗?”见对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但眼睛确实是睁着的,千本夏夕再次试探喊道,“琴酒是只蠢猪?琴酒和波本是对好基友?”
还是没有反应,果然是失去意识了吧。但某人却被勾起了玩心,这样的琴酒真是难得一见,于是又不怀好意地继续开口道,“黑泽阵?小阵阵?阵阵小宝贝?”
就在她玩的开心的时候,却冷不丁地对上了一双绿眸。
糟糕,千本夏夕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心虚回望,这怕不是被她喊醒了吧。
“琴酒,你没事了?”她小心试探并给自己挽尊道,“我刚才看你好像晕过去了,所以喊你一下。”
琴酒幽幽看了她一眼,他刚才确实有那么十来秒失去了意识。但生性警惕的他即使失去意识,也没有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陷入黑暗。
所以在阿斯蒂喊他真名的时候,他就警醒了。
没错,他都听见了,什么小阵阵,阵阵小宝贝之类的愚蠢的话。他怕他再不醒,就不知道会从对方的嘴里说出什么更恶心的话来。
“你喊完了?”琴酒冷冷看向她。
“喊完了喊完了。”千本夏夕心虚点头,“你都听见了?”
“当然。”琴酒微微垂眸,看着还蹲在地上的某人,勾了勾嘴角道,“但没听见你喊什么,就是太吵。”
千本夏夕:……
这是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的意思?甚至还嫌弃她太吵……
果然,琴酒还是没有意识的时候最讨喜。银色长发,帅气英挺的脸庞,肩宽腿长八块腹肌。但这一开口,就不想和他说话。
冷酷的帅很符合他的长相气质,所以不说话才好。
“你确定前面没听清我在说什么?”想着,千本夏夕狐疑地看向对方。琴酒的状态依然很差,但脸色却好像没有先前那样苍白了。
“你说了什么?”琴酒挑眉,仿佛好奇她刚才说了什么,那样子确实像是没听清的样子。
但千本夏夕还是试探问道,“那我再说一遍?”
琴酒很想说不必了,但此刻他虽然刚清醒,但脑子却没有迟钝。他要是真说不必了,那才是不打自招。
于是十分淡定地道,“说吧。”
“黑泽阵。”千本夏夕开口,“就这个。”
琴酒一挑眉,“没了?”
千本夏夕:“嗯,没了。”
琴酒:“那我怎么记得你前面喊了好几声。”
千本夏夕一本正经道,“嗯,都是黑泽阵,喊了好几遍。”
“原来如此。”琴酒没有说什么,而是选择闭目养神,他的状态实在有些差。
“你就这么睡?”千本夏夕站起身,从隔壁间的柜子里翻出一条毯子扔给他,“床上躺一会儿吧。”
琴酒接过,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去门口守着。”千本夏夕觉得自家上司可能生性警惕,不太习惯在别人的面前睡觉,特别是现在这种状态下。他刚才连失去意识都还是睁着眼,可见是有多警惕。
哎,看来琴酒是注定单身一辈子了,他这样的怕是连枕边人都要防备吧。
千本夏夕不知为何,思绪有些跑远。
“不用。”琴酒拿起毯子盖在腿上,然后斜靠在床头,拿起先前脱衣服时摆放在床边的手机,开始发起了消息。
而此时,千本夏夕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于是她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千本夏夕挑眉,起了起来。
“阿斯蒂,琴酒在你这吗?”一个中老年老头的声音,顿时在手机另一头响起。
千本夏夕愣了一瞬,才想到是谁,于是看了眼正在拿手机发消息的琴酒道,“嗯,我们在安全屋,刚处理完伤势,没什么事。”
“知道了。”朗姆的声音再次传来,“辛苦你了,我一会儿派人来帮你把车子处理一下。”
“好的,我车上确实都是血,现在也不方便开着离开。”千本夏夕回复道,“让他们来之前提前给我发个讯息。”
“嗯。”朗姆沉默了片刻问道,“琴酒流了很多血?”
“嗯,除了失血过多没什么其他问题。”千本夏夕小声道,“我会看着他。”
“知道了,我会马上安排人过来。”朗姆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是朗姆?”倚靠在床上的琴酒道。
千本夏夕看过去,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放下了手机。
“我刚才已经给他回复过邮件了。”琴酒又接着道,“你可以自走,我来等他们。”
就你这样?千本夏夕忍不住瞥了一下嘴,“不用,你吐在我车里的血我怎么开回家?还是在这里对付一晚吧。”
“没有地方给你睡。”琴酒勾了下嘴角,调侃道,“难道你想和我挤一张单人床?”
千本夏夕:……
“不好意思,我可不会让给你。”琴酒再次开口。
“我就沙发上坐一晚不行吗?”千本夏夕无语道。
真是的,伤病患者就要有伤病患者的觉悟,不好好休息还有精神调侃她,看来还伤的不够严重。
“对了,你要水吗?”千本夏夕突然觉得有些口渴,站起身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