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紧锁,是有这回事吧?”
容屹补充说明:“据说某人和某人太太一起在办公室里,锁了一个多小时。”
闻言,霍以南不慎赞同:“某人行为未免太过大胆。”
商从洲慢条斯理:“别说的你们没带女朋友在办公室里待过。”
“……”
“……”
“……”
回旋镖正中三人太阳穴。
三人默默闭嘴。
商从洲舌战群儒,轻松应对。
四人里,商从洲是最能说会道的,他的话术是无可挑剔的。毕竟曾经是要去外交部的人,平日里能从他那儿占便宜,无非是
() 他散漫应对,没往心里去。一旦涉及到他的原则和底线,无人能从他这儿占便宜。()
对他们四人而言,原则和底线都很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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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亲人,爱人。
而书吟,是三者的结合体。
是商从洲最重要的原则和底线。
容屹闷声道:“我都憋了不知道多久,原本想借着这个事儿打趣你的——你平时看着最靠谱,不也做了这么不靠谱的事儿?”
“而且你他丫的怎么知道我们都带女朋友在办公室?”
不仅容屹想知道,霍以南和齐聿礼也很好奇。
商从洲神色清白:“我不知道。”
容屹:“?”
霍以南:“?”
齐聿礼:“?”
商从洲朗声笑:“这不挺好猜的吗?霍南笙成天大摇大摆地进出总裁办公室,以大哥的性子,很难不把她按在办公室里;老三么,衣冠禽兽的大变态一个,不管什么场合都行;至于你,容四,我是真没想到,方清漪愿意陪你在办公室胡闹。”
容屹得意忘形:“都说了,我不是舔狗,她对我很好的!有求必应!”
三人沉默。
还是商从洲说:“也没人说你是舔狗。”
容屹眼神幽怨:“霍南笙老这么说我。”
霍以南:“我替她和你道歉。”
容屹冷哼了声,“算了,我不在乎。”
齐聿礼一针见血:“是不在乎,还是她说的就是事实?”
容屹声调抬高,坚持:“我真不是舔狗。”
齐聿礼:“你确定?”
容屹:“确定。”
齐聿礼瞥向商从洲:“老二,容四一直都是你在管,你说句公道话。”
容屹望向商从洲,义正言辞:“二哥,你说!”
商从洲对此一言难尽,却还是很给容屹面子,语气转圜着,说:“感情的事儿,怎么能用舔来形容呢?我家容四,无非是愿意为了喜欢的人倾尽全力罢了。”
容屹言之有理地点头:“就是!我什么都能为方清漪做。”
话音落下,其余三人对视一眼,眼里写着明明白白的——看,这就是最纯粹的舔狗。
商从洲更是无言到扶额。
他家容四在谈判席上多精明的人,怎么遇到感情这事儿,愚钝的听不出好赖话呢?
他明明是阴阳怪气地嘲讽他,偏偏容屹以为他是在夸他。
夸容屹什么?
夸他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家弄得分崩离析?以至于整个南城豪门圈的人,看见容屹都绕着走,生怕一不小心哪儿不对,惹怒这位容四少爷。
甚至于,商从洲的爷爷都再三提醒他,让他管管这位风评极差的容四少。
-
那天,书吟和她们几人都加了微信。
但她们很少聊天,彼此都有各自的工作、生活,唯一的交集就是对方的爱侣。也只有在他们男人聚
() 会的时候,她们几个女的才会碰面。
商从洲的饭局、酒局很多。
工作上的应酬,他只会和书吟说一声,交代自己的行程,何时回家。
私底下与朋友间的见面,他都是独身过去,没有带书吟。只有与霍氏这三人的见面,他才会带上书吟。
书吟不喜社交,对此,她表示乐得清闲。
只是有个人表示不满。
那人就是沈以星。
沈以星问她:“你就不怕他在外面遇到别的女孩子?我不是说他会出轨什么的,但他长成那样。”
书吟问:“他长成哪样?”
沈以星:“花枝招展的。”
书吟笑,颇为赞同沈以星的说法。
商从洲的皮囊确实一等一的好,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轻易撩拨人心。
“我总不能天天守在他身边吧?”她反问。
“不是让你天天守在他身边,而是,他和朋友聚会,你也可以过去,宣示一下主权嘛。”
书吟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吧,你也知道的,我不擅长人际交往。”
沈以星欲言又止:“……倒也是。”
书吟温温然地笑着:“男人不是靠抢的,也不是说我宣示了主权,他就属于我。人和人之间靠的是相互吸引,如果有别的女人吸引了他的视线,那我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沈以星嘴里像是含了一块铁,吞咽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