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
“老公哪儿没看过,给老公看看呗。”
“……”
毫不着调,全然没有被工作催促的紧张样儿。
衣服大小刚好,内里一件白衬衫,外面是黑色的小西装。
书吟解下发带,松软的头发散落在肩头,成了长卷的大波浪。整个人看上去,充满知性美。
商从洲挪不开眼。
他叹气:“你怎么这么漂亮?”
书吟问:“你叹什么气?”
商从洲煞有介事地说:“怕你被别人抢走。”
书吟斜睨他一眼,明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但还是很认真地回他:“我不会被别人抢走的,我是你的商太太。”
往前走了几步,她注意到,他没跟上来。
于是回身,看见商从洲仍在原地,耳根处,泛着红晕。
书吟倍感惊讶。
“你是在害羞吗?”
商从洲自觉自己无可救药,“突然被自己老婆表白,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很快,或许我是在害羞?”
书吟嗤笑他:“心跳的快,可能是心脏病。”
商从洲笑得更开怀了,“怪不得沈以星说你有搞笑天赋。”
书吟颇为幽怨地瞪他一眼:“你才有搞笑天赋。”
商从洲耸
肩:“如果能逗你笑(),那也挺好。
说话间?[((),二人来到电梯外。
总经理专用电梯永远为他停留,二人搭乘电梯下楼,很快,来到技术部的会议室。
那位难搞的法国合作方还记得书吟,和她打招呼比和商从洲打招呼还要热情。
就差贴面礼了。
商从洲以为书吟会被这种热情吓到,但并没有。
她面上笑盈盈的,拒绝的话语温和又不失趣味。
漫长的翻译交谈后,法国合作方不仅表达了对霍氏的赞赏,更夸大其词地表达了自己对书吟的喜欢,甚至想挖她给自己当翻译。
商从洲到底不是个大度的人。
迎着合作方诧异的目光,他手搂着书吟的腰,眸子里疏散着浅淡的笑。
而后,他用法语,每个单词吐露地万分清晰:“Elleestmonamour。”
——她是我的爱人。
合作方脸上的表情,是夸张至极的惊讶。
书吟无奈笑了声,也用法语和合作方说,“抱歉,我只给他当口译员。”
合作方于是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秀了一脸恩爱。
-
在外人面前,书吟看似很镇定。
等回到办公室,书吟伸手掐商从洲,懊恼,羞愤,各种情绪交加。
“你就不能低调点儿吗?”
“不行,不能,不可以,学不会低调。”商从洲拉过书吟的手,把她按在沙发上,随后,他压了过去,倾覆住她,面若冠玉,眼底蔓延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摧毁欲,“你是我的,书吟。”
“别人可以夸你。”
“可以认同你。”
“但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他撑在她身侧的青筋爆出,手拨开她的西装裙。
看见她换上这一身西装时,他脑海里就有这种想法了。
越正经的东西,越让他想摧毁。
多奇妙,明明穿在别人身上,他连看一眼都嫌浪费,可穿在她身上,他脑海里满是不可遏制的杂念。
他将她分开,缓慢地推着自己进去,捻磨,抽离,推送。
书吟看着天花板,想要让自己忽视这是在办公室,然而越想忘记,却记得越清晰。
在他办公室。
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找他的地方。
会客的沙发。
敞亮的落地窗。
书吟紧张得头皮发麻。
而他力度近乎狂野,想要撕碎她一般。
渐渐,书吟眼底沁出层薄薄的泪。
她鼻音明显,声音很嗲:“我讨厌你。”
商从洲掠夺她的呼吸,声音喑哑:“乖,我也爱你。”
-
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商从洲办公室外显示着“请勿打扰”提醒。
窗外夜色拉起帷幕,书吟穿着平底鞋,双腿有些发颤。
() 她蹑手蹑脚地往办公室外看(),确保外面没什么人后(),她才敢出来,甩开商从洲,直直地往前走。
结果等到了电梯外,商从洲发现,她还是在等他的。
舍不得扔下他,让他一个人坐电梯下楼。
商从洲有着餍足后的贪婪,眼缝掀开细细的一道线,散漫地笑着,“别生气了。”
安慰的极其轻佻。
书吟不看他,也不搭理他。
商从洲伸手抱她,她象征性地挣脱了几下,旋即,还是安安分分地靠在他的怀里。
她小声道:“你也不怕别人突然进来。”
商从洲这才说:“门外挂着‘请勿打扰’的提醒,没人敢进来。”
书吟瞳仁放大:“……你不早说。”
商从洲慢条斯理道:“早说了,你不就没有那种刺激感了吗?”
书吟下意识:“什么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