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给她调理调理身子。
思绪纷飞之际,冷不防有只柔软的手伸了进来。
商从洲的呼吸一凝,按住她往里伸的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书吟转过身,贴着他的耳侧,轻声说:“你是在拒绝我吗?”
“你是在拒绝你的新婚妻子吗?”
“……”
四周尤为安静,空气里没有一丝光亮。
呼吸很重,彼此的眼很亮,手心触碰到的东西,清晰又滚烫。蓄势待发的姿态,像是要将烫坏她的掌心。
商从洲喉咙发紧,低着眼,话语里,警告意味颇浓:“在你面
前,我的自制力非常薄弱,你是知道的,万一我控制不住,想……”()
所以,书吟细声细气,又温和体贴地叮嘱他,我希望你能够控制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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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吟,你是在为难我。”
“我只是想换种方式,让你舒服。”书吟收紧指缝,动作很慢,语速更慢,撒娇地求他,“我不太会,你……教教我?”
收紧的指缝,多了一只手覆盖住,带动着她,进退适当,收缩拉扯。
时快时慢的速度里,空气里,是商从洲逐渐凌乱的气息。过程尤为漫长,渐渐地,他收了手,让她自由发挥。而她确实是擅长学习的三好学生,只需稍稍教学,便得心应手,甚至拥有举一反三的能力。
摩擦感挑动着神经,大脑振奋,商从洲眼底浸红。
总算结束,书吟有气无力地躺在他怀里,眼皮耷拉着:“……好累。”
商从洲像只餍足的动物,笑得极为愉悦:“半个小时,能不累吗?”
书吟嘀咕着:“以后再也不帮你了。”
她也就是嘴上说说,倘若商从洲下次再让她帮忙,她必定还是愿意的。
商从洲抱着她,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书吟。”
“嗯?”
“宝宝。”
“……好那个,别这么叫我。”
“哪个?”
“肉麻。”
商从洲弯了弯唇角:“那叫什么,不肉麻?”
书吟说:“就叫名字就好。”
商从洲:“不会很无趣吗?”
书吟支吾着,无法反驳。
商从洲:“你还没叫过我老公。”
这次,书吟直接装死。
无奈商从洲今晚属实是得寸进尺的过分,她不叫,他便一遍又一遍地烦着她:“什么时候叫我‘老公’?”
“老公想听你叫我‘老公’。”
“怎么转过去了?转过来,让老公抱抱你。”
“……”
“……”
书吟不堪其扰,终于还是叫了他一声:“老公。”
商从洲满意了,含笑将她抱在怀里,轻揉着她的手腕,“以后别干这种事了,累着你,我心疼。”
书吟的脸越发红,她头埋得很低,呜咽着模糊地嗯了声。
“……别闹了,睡觉吧。”
“好,晚安,老婆。”
“……”
“晚安,老婆。”
“……”
“晚安,老婆。”商从洲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
见她仍旧在装傻,商从洲索性不再暗示,改为明示,“你呢?你不说点什么吗?”
书吟忍不住笑,仰头,在他下颚处亲了亲,而后,甜甜蜜蜜地说:“晚安,老公。”
-
接下去的几天,二人都在不断地招待亲戚中度过。
书吟这
() 边的亲戚瞧见商从洲,就不断地夸,夸他长得帅长得高。王春玲和书志国应该早就炫耀过了,不过他们的炫耀很内敛,只说商从洲是在某个小公司当个小高管,家里条件还算可以。()
亲戚朋友们都知道书吟带了个男朋友回家,纷纷凑热闹似的来家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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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十点,家里都万分热闹,没个消停。
就连书吟舅舅的儿子,她的表妹,才四岁,也满脸新奇地凑到商从洲边上。
小丫头盯着商从洲看,看着看着,反倒自己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跑到书吟怀里,“哥哥好帅呀。”
周围的大人瞧见这画面,都笑了。
书吟也笑:“要不要哥哥带你出去放烟花?”
方才她闹着要放烟花,家里长辈们都说外面正下雪呢,天太冷,不愿意放她出门。她闹了好一会儿,还是书吟把她哄好的。
“要!”小丫头重重地点头,“要哥哥。”
周围人纠正:“是姐夫。”
小丫头可听话了:“姐夫抱抱。”
商从洲挑眉,而后,俯身,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离开家后,书吟和商从洲对视了眼,从彼此的眼里,读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
小丫头当然不知道,自己成了他俩逃离长辈们的借口。
她扬着稚嫩的脸,天真烂漫地笑:“要烟花!”
商从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