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是女孩儿L好,体贴又细心。”
芳姨也说:“这项链可真好看,书吟的眼光真好。”
就连商良弼也夸:“很漂亮。”
商从洲轻哂:“反正书吟做什么都是好的,送什么都是好的。”
华映容:“爱屋及乌嘛,你要明白这个理儿L——当然,前面的‘屋’,指的是书吟,不是你。”
商从洲态度谦逊:“放心,我明白。”
华映容:“你知道就好。”
商从洲是真的既好气又好笑。
不过再气,一看到书吟,他就气消了。
她今天穿着的是华映容特意叫锦琅府定制的旗袍,倒大袖旗袍,随性中带有几分精致美感,月牙白,衬得她如月光皎洁。
好像她出现在自己的眼里,他就会格外安心,安逸。
不是这一次,是上一次,每一次,第一次。
“我也觉得,”商从洲忽地说,“她做什么都是好的。”
-
书吟家是在乡下老家吃的年夜饭,乡下过年的年味更重些,早早就开始放鞭炮。
吃过晚饭,奶奶在客厅里看春晚,书吟爸妈则和叔伯们一起打麻将。
书吟收到商从洲的消息,心不在焉地陪着奶奶看春晚,等他过来。
手机再一作响。
书吟差点儿L蹦起来。
奶奶磕着瓜子儿L,却一眼看破:“小洲来找你了?”
书吟笑盈盈地:“嗯,他来带我放烟花。”
奶奶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这个给他,就说是奶奶给孙女婿的压岁钱。希望他新的一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书吟笑着接过,故作委屈:“他的比我的还厚!”
奶奶:“小丫头!这醋儿L都吃!”
又说了几句,手机再度震动了下。
书吟匆匆撇下一句:“我先走了,奶奶您记得早点睡。”就跑出家门。
门外,商从洲站在车旁,穿着黑色的大衣,清孓孤傲,眉眼间是绝笔的潋滟春色。
他替她打开车门,车内暖气开着,暖融融的。
书吟递给他红包:“奶奶
给你的。()”
商从洲眉梢轻扬,礼尚往来地掏出一沓红包来。
书吟傻眼了:这是什么??()?[()”
“这是爷爷给你的,这是奶奶给你的,大伯听到我来找女朋友,特意包了个红包,还有大伯母,也拿了一个。姑姑今年和我们一同过年,也给你准备了红包,还有这俩,是我爸妈给你的。”
“还有一个呢?”
“当然是我给你的。”商从洲说,“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我当然得给你准备红包。”
“……可我没给你准备。”
“你的出现,是世界给我最好的礼物。”
窗外是升空的烟花,霓虹拉扯出暧昧的晕色。
他们在一簇簇烟花中接吻。
他们并未吻多久,商从洲说要带她去看更漂亮的烟花。
开车约莫半小时,车子最后停在郊区的河畔。
像是故意为他们而放的烟花,他们到后,不消半分钟,漆黑的夜幕被烟花点燃。
迎着冷峭寒风,书吟仰着头,望着天上的烟火。
商从洲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是那样的漂亮,那样的明亮,她的出现,照亮了他原本无光的生命。
焰火四散,他们在半壁璀璨中拥抱,缠绵热吻。
看完烟花大会,商从洲和书吟在车里待了会儿L,就送她回家。
商从洲说:“我年初六再过来?”
书吟:“嗯。”
商从洲问她:“初五有什么安排?”
书吟:“没有安排,在家躺着。”
商从洲:“那能出来陪我吗?”
书吟:“你不拜年吗?”
她一双眼清冷冷的,如弦月清冷,澄澈。
商从洲无可奈何:“初五是什么日子,你是真的不关心。”
书吟:“什么日子?”
问完,她恍然醒悟:“……情人节啊。”
商从洲:“所以你要出来约会吗?”
书吟:“好啊。”
商从洲:“到时候我来接你?”
书吟:“好。”
-
年初五这天,书吟早上九点就起了。
她很早就不跟随父母去亲戚家拜年了。去拜年,总是逃不过被催婚的话题,即便结婚了也不好过,会被催问孩子。有孩子的依然难逃其咎,会被催什么时候要二胎。
她父母要去拜年,书吟送他俩过去。
拜年的地方正好离她父母家很近,书吟把车停在小区,下车时,她拿起放在副驾驶的包。
包很大,里面放着的东西很简单。
一支口红,一盒粉饼,一个车钥匙,以及,一本日记本。
日记本纸张泛黄,页脚掀起褶皱,里面记载着多年前潮湿的心事。
书吟左思右想,觉得把这送给商从洲当情人节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时间尚早,书吟
() 背着包,在四处闲逛。
逛着逛着,竟到了附中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