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在商从洲的神情里,察觉到不怀好意。
他脸上挂着幽幽的笑,空间里的暖气呼出来,吹得书吟皮肤发烫,心里涌起潮浪,她有点儿头晕目眩,脑海里不受控地冒出些不该有的画面来。
半小时后,封闭的地下车库里,只有商从洲一辆车——
宽敞的后座因为容纳了两个人,而变得狭窄起来。
他压在她身上,热腾腾的气息朝她涌来,空气好似在静静燃烧。
书吟脸上的笑渐渐退了下去,她手被他带着,解开了束缚着的皮带。
安静的车厢里,眼神对视间,产生暧昧的禁忌感。
“……回家好不好?”她迟疑着。
“没关系,我不碰你。”商从洲按着她的手,不断往下,往里。
好像碰到了什么,烫的她想收回手。
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双腿敞开,衣服盖住,连书吟自己都看不见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勾起他无数的欲望。
她看见他眼底滋生的红,听见他因为她或克制或愉悦的呼声。
她靠在他肩头,待一阵急促凌乱的呼吸过后,他平复了会儿,而后,抽过湿巾,擦她的手。
他面容是清淡的,望向她时,有种败坏的浮荡。
书吟一看他,就会想起方才的事,于是别开眼,小声道:“你就不能回家里再做
吗?()”
商从洲说:可我一直在想,有机会和你在车里来一次。⒏[(()”
“……”
书吟埋在他肩颈,脸烫的过分,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装聋作哑地打了个哈欠。
商从洲:“困了吗?”
书吟说:“有点。”
他说:“到家了再睡,乖啊。”
书吟闷声笑:“哄小孩儿呢?”
他也笑:“没呢,在哄小姑娘。”
又黏糊了一会儿,商从洲才把书吟抱回家。
到家的时候,书吟已经睡了,商从洲把她抱回屋。期间她意识模糊地醒来,嘟囔了句:“睡觉要穿睡衣。”复又沉沉地睡去,像是在说梦话。
商从洲还是给她换了套睡衣。
书吟不工作的时候,作息还是挺规律的。
每天早上七八点醒,夜里十一点前睡。
隔天七点多,她和商从洲都醒了。
商从洲带了些工作回家,吃过早饭,他去书房办公。书吟则在他边上看书。
下午一点多,作息也是很规律的沈以星,在下午一点准时醒来,给书吟发消息。
书吟给她发了条“我问问他”后,转头问商从洲:“你要不要和我们去普济寺?”
商从洲反问她:“你想我去吗?”
书吟没有犹豫:“想。”
她描述着:“普济寺有棵树,香客都会在树上挂红布许愿。那里的大师说,情侣在同一块红布上许愿,愿望成真的可能性特别高。”
“好,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商从洲是不信神佛的,却还是答应了书吟。
普济寺坐落在山中,每逢节假日,无数香客前来祈福敬香。
商从洲的车停在远处的停车场,二人徒步十分钟才能抵达普济寺。
今日阳光果然很好,白雪消融,空气里满是蚀骨的湿冷。
书吟和沈以星姐妹好地挽着手走在前面,商从洲跟在她俩后面。
她俩不知道聊些什么,彼此笑出了声。
商从洲好似被感染,也笑了出来。
她在沈以星面前,总是格外的鲜活,像是带着潋滟春色的花。
大雄宝殿前的空地里烟熏火燎,香客们双手持香,虔诚向天地间的神明许愿。
不远处的千年古树挂着条条红布,在阳光下涤荡起伏。
排队领红布的队伍太漫长,沈以星没了耐心,持香去拜其他的神佛。
商从洲陪书吟排队,队伍看似很长,实则排了两二分钟就到他俩的顺序。
商从洲付钱领红布,而后和书吟拿了支笔。
他问:“要许什么愿?”
书吟早已想好,说:“愿我们的爱永远是爱。”
无论加多少前缀,爱只是爱。爱不会褪色,不会过期。
商从洲执笔,一笔一划地写下这句话。
然后,他抱着书吟,书吟拿着红布条,系挂在树梢上。
郁郁葱葱的树,红布迎风飞扬。
近处分发红布的僧人不知被人问了什么,他淡笑着,沉声道:“神明不渡看客,只渡有情人。”
蓦地,书吟和商从洲对视着,心跳在此刻同频、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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