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因为糖醋排骨。”
书吟:“是。”
回家的路上,车厢内气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书吟感受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滚烫的血液,不知不觉呼吸紧张,与商从洲说话,都心不在焉地。
并非没有同居过,可之前答应住一起时,比起期待,更多的是紧张。
是的,她现在的心情,是期待远多于紧张。
或许是因为明确了对方的心意,或许是因为见过对方的家长,所以当下的同居,并不是同居。而是隐隐有种,新婚夫妻过日子的意味。
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怕自己太激动,激动的手抖。
于是
() 想了个话题,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在医院遇到,当时你妈妈住院,我奶奶也在住院。”
商从洲:“原来住院的是你奶奶。”
书吟嗯了声,淡笑着:“我奶奶出院的时候,有人替我们交了医药费。我当时还怀疑过是你,但看你的反应,应该不是你。”
“不是我。”商从洲没往自己身上邀功,他瞥了书吟一眼,“到后来有查出来是谁吗?”
“没有。”书吟耸了耸肩,“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
“……”
商从洲观察着车况的眼清寂冷淡,眉头微微皱起。
他心里似有答案,但不敢确定。
-
半小时的车程,到家后,书吟进屋收拾衣服。
她拿了两个行李箱,一个装最近买的书,一个装衣服。
简单收拾好后,二人去往商从洲的住处。
放书的行李箱较重,商从洲提着进了书房,把书拿出来,放在书架里。
书吟则推着行李箱去了衣帽间。
商从洲的衣帽间比她的卧室还要大,衣帽间是黑色极简风。
贴墙三面衣柜,一面衣柜挂着商从洲的衣服,清一色的西装。剩余两边衣柜,一边已挂满商从洲为书吟买的家居服,另一面衣柜空着,给书吟放衣服。
书吟挂好衣服。
忙活了一下午,身上沁出汗来。
衣帽间外,商从洲的声音传过来:“你收拾好了吗?”
书吟扬声道:“差不多了。”
商从洲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我去做饭。”
书吟想了想,“好。”
洗澡前,她站在挂着睡衣的衣柜前。纠结着,忸怩着,过了好久,似是下定决心般,挪步到悬挂着商从洲衣服的衣柜前。
拿了一件白衬衫。
-
洗完澡,她穿上白衬衫,看似平静,实则扣纽扣时的手忙脚乱,透露出她此刻的慌乱。
浴室里雾气氤氲,她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湿气,隔着层层水雾,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热水将她脸醺红,皮肤上淌着湿漉漉的水珠,把白衬衫浸的一片干一片湿。
湿的部分,衬衫贴着她的皮肤,若隐若现她的身材线条。
她取下扎束着头发的皮筋,披散着及腰的头发,走出浴室。
出来时,商从洲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他站在落地窗边,侧身朝着窗外,侧脸冷峻,凝肃,唇齿翕动间,说出来的话令书吟微怔。他竟然说着一口流畅标准的意大利语。
书吟能用意大利语进行日常的沟通,然而听不懂商从洲嘴里说出的话,应当是与金融相关的专业术语。
太过集中听他的发音,不觉间,抬眼,猛地撞进他清淡的眸子里。
她看见他寡冷的眸子顺变,如同窗外天色般幽昧晦暗。
他眉梢轻扬,好整以暇的神情望着她。
书吟有些不自在,别过脸,伸手指了指餐桌,小声道:“我先去吃饭。”
转过身,往餐桌处走。
一步。
两步。
第三步的时候,腰间一重,多了只手,拦住她的去路。
商从洲的呼吸和身体一同压近她,温热的鼻息滚在她耳边,“怎么穿我的衣服?”
书吟尽量让语气镇定:“不能穿吗?”
商从洲:“能。”
他俯着腰,隔着单薄的衣服,她身上没擦的水珠,似乎渗透到他的身上。
像是回南天,彼此潮湿一片。
“但是你知道穿我的衣服的后果吗?”他嗓音是如常的温柔,却是透着危险的温柔。
书吟咬了咬唇:“什么后果?”
商从洲贴在她耳边,呼吸吻过她的耳,紧接着,是他的唇,沿着她的耳朵,往脸畔,颈线,渐渐往下。
艰难扣上的扣子,被他轻松地解开。
“像这样。”他说。
很轻的一声。
衣服掉落在地。
“会被我脱掉。”
书吟的呼吸一滞,毫无遮掩的感觉,令她忍不住闭上眼。
房间里,响起缓慢的电动声。
敞亮的落地窗,两边窗帘缓缓拉拢。
空气在唇齿间变得稀薄,温度升高。
黑色的真皮沙发,覆上重影,书吟全身皮肤都在晃,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沙发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让人想撕碎,毁灭,占有。
商从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