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该解释的都解释了,难道你不应该多解释一些吗?
不哄哄我甜言蜜语一番,我心里是过不去的。
不过他是皇上了,她是皇后,她也不好太过分。
她想了想后,道:“比如,陛下——”
她抚着他的胸膛,抬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陛下,如果我现在亲你一下,你会怎么样?”
懋帝低头看着她,眸中有炽烫的火焰在跃动。
乌苔:“你是不是会抱着我,亲我很多下,接着我不需要做什么,你就会一直动一直动。”
这话太直白,尊贵的懋帝脸上泛起微微的红,之后哑声:“对。”
乌苔撤回手,引导他道:“所以……现在我现在问你以前的事,是不是我只需要问一句,你就该竹筒倒豆子,给我说许多?”
懋帝默了,看着她,半天没吭声。
乌苔扬眉:“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懋帝:“你想听什么?”
乌苔凑过去,很友好地商量道:“你很早前认识我?你怎么认识我的?难道是从小时候开始,很小的时候,是你抱我回来的,是不是?”
懋帝眸中便浮现出深远的回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起来。
其实故事再简单不过了。
当年他跟随平乱军,剿灭璇玑教和乱军,无意中得到消息,说是洛国公府家的小小姐被乱军挟持了去,而在围剿之中,果然寻到那璇玑教藏身之处,竟然私养了一个女婴,看着那大小,确实和洛国公府的小姐相仿。
那女婴所用衣物襁褓都是上等锦缎,懋帝便审问了璇玑教教徒,众人皆不知道这女婴来历,最后问到一个嬷嬷时,对方才承认,这就是洛国公府的女儿。
懋帝便想着,将这个女儿送还给洛国公府夫人范氏,但是那时候范氏恰好过去了陆洲,他便只能将女婴顺路送回云安城了。
归途之中,璇玑教几次派人追杀,甚至抢夺那女婴。
懋帝摸了摸乌苔耳朵上的疤痕:“这疤痕,便是当时落下的,是我不曾护好你。”
乌苔听着,心里却是明白,其实当时来抢夺自己的那些人,便是母亲派来的,她想夺回自己的孩子。
只是听谈步瀛的意思,没夺回,加上当时璇玑教内四分五裂明争暗斗,她见自己被养在洛国公府,也就不抢了。
乌苔:“那之后呢?我记得你送我一个核雕,核雕上是我吗?”
懋帝:“是你。我把你交给洛国公府后,倒是很有些惦记,毕竟是我抱着你回到洛国公府的。”
他不曾说,那个时候他还很小,但是却已经被发配到了封地,心里本是最冷漠凄凉的时候,一路抱着她回去云安城,到底是逗人笑的小娃,倒是让他心里多了几分牵挂。
只是那时候的乌苔,是洛国公府的女儿,他很难见到,只能偶尔打听一下消息。
后来他在封地,每年会回来一趟云安城,都会想法去看她一眼。
乌苔:“我怎么不记得?”
原来她小时候就被他这么惦记着。
懋帝淡淡地瞥她一眼:“你小时候傻吃闷睡,怎么会知道这些?”
乌苔顿时扁嘴:“你怎么能这么说。”
懋帝:“不是吗?”
乌苔有些无奈,不过也没什么好辩驳的,她在知道那些事之前,其实真没想过太多,就是和姐妹一处,读读书做做针线,浑浑噩噩的。
乌苔又问:“那叶青蕊呢,她算怎么回事?”
这才是重点,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如果他对自己竟是有这般情愫,那叶青蕊呢,他又怎么会应了叶青蕊那些事?
懋帝:“我是在豫州遇到她的,当时她是随着聂荫槐一起过去豫州,见到她第一次,我就觉得她很是与众不同。”
乌苔一听,差点直接坐起来:“你觉得她与众不同?”
懋帝无奈,解释说:“就是觉得和别人不一样?”
乌苔:“所以你就关注她,忍不住惦记她?”
懋帝越发无奈了:“那倒不至于,我只是觉得她来历很奇怪,当时恰好我派人在暗中追查璇玑教一事,我是怀疑她和璇玑教有关。”
乌苔一听,这才明白过来。
所以懋帝对叶青蕊的种种特别和注意,其实是因为怀疑她了?
懋帝:“我是答应过她一些事,不过也只是想试探利用一番。”
乌苔怀疑地看着他:“我怎么听说,她现在已经是璇玑教的教主了?”
懋帝:“璇玑教剿而不尽,若是一味围堵,并非良策,所以我才想了,扶持根底薄弱的叶青蕊上位为教主,但是却安置了人手,将她控制在我手中,如此一来,那璇玑教反而能为我所用了。”
乌苔恍然大悟,想着自己果然还是误会他了,他原来对叶青蕊存着这个心思?
这么一来,仿佛所有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叶青蕊当时确实是委屈的,因为她觉得懋帝答应了他,之后却因为失忆出尔反尔,怪罪到自己头上,但其实她并不知道,从一开始懋帝就已经怀疑了她,并且存着利用的心思。
所谓的“特别的关注”竟是因为要把她为己所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