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也行。”张跃民道。
表姐夫留意过那个流感的数据,死亡病例以老人居多。表姐夫并不如张跃民乐观。只是一想还在南方,他也不用过于担忧:“我下午再来接兜兜?”
“大舅和二舅也不说回去,估计得到天黑。回头让他们送兜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聊什么呢?”
张跃民转头,很是意外:“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儿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嫂子的电话。出什么事了?”赵新宇拿掉围巾就问。
大姐夫跟他解释,禽流感卷土重来。
“就这事?”赵新宇摇头,“我爸妈身体好,不用戴这玩意。”说着随手拿起一盒,“我去?还是医用口罩?”
“什么医用口罩?”
三人循声看去,李擎和他弟从胡同口进来。
张跃民问:“没开车?”
李擎倒是想把车开进来,只是到小卖部门口,就有人告诉他,胡同里好几辆车停不下。
小卖部门口也没交警贴罚单,李擎就把车停哪儿了。
李擎抬手往北指一下,看到赵新宇拿的东西:“哪弄这么多口罩?”
表姐夫自认为对禽流感比较了解,道:“南方又出现那种能传人的流感。跃民担心传到咱们这儿,以备不时之需。”
“你也太小心了。”李擎摇头,“总共才几个人啊。”
张跃民:“万一帝都就一例,正好是你呢?”
“你可别咒我。”李擎急了。
张跃民接道:“你又不怕。”
“我又不怕不等于我想得。”李擎提醒他,“而且隔了几千里呢。”
张跃民点头:“病毒是不会飞,但病毒携带者会。再说了,又不是你家的,还能听你的?”
李擎心梗:“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跟你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