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我想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些我想做的事。”
“姑娘还信我么?”
他屏住呼吸,只有自己知道。
姜眠立刻用力点头,甚至忘了他看不见。
宴云笺却能感受到。
他浅笑,低哄道:“那你别再害怕了好不好?这些……不好的事,定不会发生。”
许是没说过这样的话,他有些羞赧,里面的挚诚镀了一层纯。
姜眠心底涌上来一股涩。
不知宴云笺究竟想出了怎样万无一失的办法,如果真的得以施展,留下他曾为姜重山竭诚尽节的痕迹,也许后世,他能少一笔沉重的骂名。
可他注定无法践行。
因为她已经来到这个宫宴上。臣子之女没有那么自由,她必须回去。踏入这个局,她就没有资格叫停了。
一时间,姜眠竟不知自己是历史的破坏者,还是推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