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若无物的薄纱仿佛细雾般蒸腾而上,好似飘摇的缎带被高高抛起。
而凌一弦连目光也不曾转动一下。
她将左臂信手一探,长达两米的铁旗杆便正正好好地落于她的掌心。
前奏已经响起,模糊的rap唱起乌鸦和墓地。
淡黑色的朦胧薄纱之后,凌一弦和她的组员们在舞台上穿梭站定,她们的身影缥缈如烟。
女孩们乱序着穿梭在起伏的黑纱之间,令人想到困结的幽灵,亦或是死亡的使者。
淡淡地朝台下看了一眼,在凌一弦涂了银色细光的暗灰眼影之下,她的目光带着股超乎度外的漠然之意。
这一刻,世界倒映在凌一弦空无一物的眼底。
孑立、冷酷、又神秘。
她看起来宛如黑夜中的一切隐秘具现于此世。
凌一弦手臂一挥,那长长的黑暗之篱便纷扬如雨;凌一弦脚尖一挑,象征着死神帷幕的薄纱便要随着她的身影起落忽高忽低。
前奏的rap还没有唱到一半,半个场地的气氛已经high疯了。
“凌一弦!”他们挥舞灯牌,又叫又跳,受到气氛影响,连手臂都在微微地打着颤,“——凌一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