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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瓣嘴,倒像个兔头。

导演画外音:“元帅为我们介绍下这坐骑吧。”

楼景明笑着摸了摸坐骑鬓毛:“我也第一次骑,工作人员和我说,这叫赤兔马?”

白廷:……

别欺负他读书少!这赤兔马明明只是以兔喻马,因古人认为兔是跑得最快的动物。谁他妈在马身上长一个兔头!

小青的信息从联络器上传来:棒不?我缠了关二爷好久才借来的。

白廷呵呵。

怎么不干脆借全套,再从关羽那借一把功效是无痛剃毛的XS版青龙偃月刀?广告词都想好了,“坐赤兔,用好刀,真男人!”

白廷不敢吧吐槽发给小青,他很担心,小青可能会真的去施行。

压轴登场的是楼开墨。

还未见其人,白廷就听到了熟悉的音乐。白廷记得当年在河北河南一带游玩时,就经常在乡村送葬的队伍听到。

一个女声哭嚎着:“手捧一柱香啊,啊啊啊,香烟升九天,大门挂岁纸,二门挂白幡那啊,啊啊啊,墨墨归天去那啊,我们那跪在地平川那啊,跪在地上给墨墨哭七关那啊……””

而后,一群披麻戴孝的男女抬着一副棺材登场了,棺材没有盖棺材板,楼开墨就坐在正中间。

白廷:……

凄厉的女声继续嚎哭着:“七七关是黄泉关,黄泉路上路漫漫。金童前引路,玉女伴身边。墨墨您骑马坐着轿,一路平安到西天……”

白廷只觉不忍直视,他本担心两人再相见,他心底会有千头万绪,此刻全部化作三个字——“太损了。”

一旁。

卡良小声嘀咕:“不公平,这家伙凭什么阵仗这么大。”

身边的楼景明微笑:“要不你们换换。”

卡良:“呃……算了。”虽然对方看起来比较拉风,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对方这出场方式绝对没他的好。

白廷终于忍不住,偷偷给小青发信息:“这有点过分了。”

小青很快答复:“这也是华夏星的出行方式啊。”你又没说活人出行或死人出行。”

白廷没理会小青的诡辩,也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想为自己出气。

白廷:下不为例。

小青很愤慨:我还便宜他了呢!这棺材还是檀香木做的!上好的檀香木!老贵呢!老板你就该解锁个湖南地图,我就用湘西赶尸那套对付他,架两根竹棍就能走了,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白廷:谢了,不过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小青:我就是想提醒你,这错过的人就是棺材板里的尸体,安安静静躺在棺材里埋葬掉就好,别心底惦挂着,没事就想看一眼。你看这诈尸恐怖不?

白廷看着小青的一长串回复,忍不住嘴角上扬。

没想到小青平日里疯疯癫癫,还有当哲学家的天赋。

白廷:放心,我放下了。不过以后真不要用弄这个了。

毕竟有清明节的前车之鉴,联邦人民对花圈和纸扎格外推崇,他很担心联邦人把这也当做艺术推崇起来,他的小心脏真的接受不了。

另一边。

楼开墨面无表情坐在一木制的大盒子中。身旁的女声哭嚎,浩荡的队伍,似乎都与他无关。

他目视前方。

再遇白廷,楼开墨忽有一种莫名的胆怯。

他说不清他在害怕什么。

害怕对方对他的态度?

害怕自己又说错话?

所有这一切,都在看到白廷那一刻烟消云散,因为这时候,他的脑袋空茫茫一片,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

所有的风景都变成模糊的背景,所有的声响都变成细碎的杂音,世间万物唯有他和那个人。

他看到白廷看了他一眼,而后低头,似乎一直在沉思什么。

他的心忽起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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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嘉宾出场,没有多余的主持人。

联邦方面,两个老板一个元帅一个艺人。

帝国方面,两个艺人一个导演一个科研学者。

不知是联邦的出场方式太清奇,还是众人都比较高冷,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没有谁来开启话头。

骆岛急忙提示:“自我介绍!”

出乎意料,先开口的人是卡良,他打量着对面帝国的阵容。

“霍星,霍树?你们两是不是亲戚?”卡良问。

白廷看着对面的霍树和霍星,哪怕不看名字,哪怕近视一万度,看到这两张脸也不会认为没有血缘关系。

霍星和霍树的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只不过霍星的打扮更加老成持重,霍树则花里胡哨,尤其是那一头大卷搭小卷的棕色头发。

霍树:“我们是兄弟!”

霍星补充:“嗯,双胞胎。”

卡良装作疑惑状:“等下,不是说这节目请的嘉宾两两都是陌生人吗?””

霍树坦然:“对啊,我们关系冷漠!”

霍星完善:“形同陌路。”

白廷:……

卡良一副了然模样,转过头看向身旁的楼家兄弟。“我们楼元帅和楼老板难道也是这情况?”

楼景明似笑非笑,原来这家伙铺垫这么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