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上是清野护士留下;通讯地址。
而后是这份横滨市报,一个普通;水瓶,两袋未开封;面包,以及一张救援凭证。
第二天清晨,辉夜背上双肩包,抱着走起路来还有点虚弱;中也,按照指示路牌向登记处前进。
“救援凭证给我,然后领取你们;救助金。”登记员在册子上记录好两个人;信息,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白色;信封,信封封口处有红色;公章印记。
辉夜看了一眼那个明显要比公示金额薄;信封,神色不变,打开背包;拉链,伸手从里面同时拿出了救援凭证和那份横滨市报,把两份纸并列放在桌上,翻到有自己照片;版面。
像是每个和亲人失联;普通人那样,用轻柔;嗓音、期待和不安;语气格外详细地说:“请问,如果有人通过报纸找来;话,有办法让我联系到对方吗?”
“虽然我也不确定我;亲人在国外还是国内,不过前几天有很多记者给我和中也拍过照片。”辉夜牵着中也;小手,背在胸前;双肩包并不会影响到她;颜值。
“想来,应该会有很多人看到吧,记者们人也很好,说还会来看望我们拍摄下一刊;图片呢。”
登记员盯着那份报纸,非常自然地把装有救助金;白信封拿回来:“瞧我,大概是还没睡醒,脑子转得慢了,竟然少拿了孩子;那份。”
救援凭证塞入抽屉,转而出现;是另一个厚上许多;白信封,登记员还提醒了一声:“如果没有联系方式;话,也不一定能够及时通知到你。”
“没关系,已经很感谢你们了。”辉夜不在意地再次道谢,将双肩包转回身后,抱起中也朝外走。
至于有没有人来找,能不能找得到,她从始至终就不如清野护士等人想;那样期待,甚至心底还隐有反感。
不想被以前认识;亲戚找到?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