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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散了,不过那会儿我也没感受到你说的这股力量。”

那到底是因人而异,又或是他受了伤的缘故。

岑卫东将手伸到陈福香面前:“你再动用一下自己的力量试试。”

陈福香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岑卫东立即感觉一股莫名的力量窜入他的体内,让他像是在经过雪地后,突然泡进了温泉里,舒服得想呻.吟。

“够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失态,挪开了手,“陈阳,你试试。”

陈阳把手伸到妹妹面前,但过了两分钟,他还是没任何感觉。

看到他这副样子,岑卫东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受到这股力量,但只要不是人人都能发现那就是好的,这样福香也就少了暴露的风险。

“这世上奇人异士不少,城里人口更多,福香,去兰市以后只要你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就绝不能使用这

个能力。如果你很想帮一个人,也先找我商量,好吗?”岑卫东正色道。

陈福香乖巧地点了点头:“好的,卫东哥,我听你的。”

陈阳有点不服气了:“你不是要回首都吗?你让福香上哪儿找你?写信?等你收到信黄花菜都凉了。”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所驻扎的军区就在兰市,福香要找我很方便。”岑卫东亮出一口白牙,笑得很是得意。

陈阳看着这笑容很是碍眼:“你上次不是说要回首都的吗?”

“那就要谢谢陈阳你了,我的病好了,自然不用退伍,也就不用回首都了。”岑卫东大笑着说。

陈阳感觉这笑容是在奚落自己。让他多事,要是他不同意让福香送鞋垫,岑卫东能好吗?

敢情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身体痊愈了的岑卫东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甚至还有心思逗陈阳玩:“福香的肚子肯定饿了,陈阳你还不去做饭吗?”

陈阳见不得他这副自来熟的样子:“你怎么不去?”

“我这不是伤员吗?”岑卫东指了指自己,大言不惭地说。

见他俩又要争起来,陈福香马上说:“你们别吵了,我去做饭。”

“这怎么行,天气太热了,灶房油烟重,哥哥去做。福香啊,以后你找对象就要找哥哥这种会做饭的,可别找那种连饭都不会做,只会回家当甩手掌柜的大爷。”陈阳故意给岑卫东上眼药。

陈福香没察觉到他这话是说给岑卫东听的,乖巧地点头:“嗯,哥哥说得对,我听哥哥的。”

陈阳听到这话,简直跟吃大夏天吃了雪糕一样,通体舒畅,他朝岑卫东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回灶房做饭去了,可不能饿着他家妹子。

岑卫东被他这个眼神给气得差点心肌梗塞。不就是做饭吗?他就不信了,难道还能比打仗都难。

“咳咳……”岑卫东清了清嗓子,积极表态,“福香,我家以前都是我妈和我姐做饭,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参军了,部队里有食堂,所以才会这么多年都不会做饭。不过这都是暂时的,我相信,我多练几次,不会比你哥做得差。”

陈福香用莫名的眼神看着他:“卫东哥,你为什

么要跟我哥比。有食堂吃,不用自己做饭多好啊,你怎么这么傻,还要自己做。我哥要有食堂吃,他肯定不会做饭。”

被批很傻的岑卫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不是为了在她心里拉点印象分,他至于这么说吗?

结果不但没感动到她,让她对他改观,反而获得了一个你好傻的评价。

进屋拿东西的陈阳看到岑卫东吃瘪,心里乐坏了,故意附和说:“还是咱们家福香聪明,有食堂吃谁做饭啊,又不是闲得慌。”

闲得慌的岑卫东只想自闭,不想说话。

见他表情不大对,陈福香感觉是自己和哥哥的话让他不高兴了,赶紧说:“卫东哥,其实学做饭也不难的,你要真想学,回头我教你啊,我去年也不会,都是跟四奶奶和哥哥学的。”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岑卫东的心瞬间柔软成一片,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好。福香,你今天害怕吗?”

他现在想起来都还一阵后怕。

陈福香想摇头,可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这个小小的谎言始终说不出口,她眼睛里闪着泪花:“有点,他们好凶,还有他……他看着他们绑我,他都不说话,他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对比起外人来说,显然是陈老三这个父亲的出卖给她的心理伤害更大。

这一刻,岑卫东真是恨不得弄死陈老三。这种东西就不配为人父。

“好了,都过去了,别害怕,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去兰市,以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有卫东哥在,他以后不能再伤害你了。”岑卫东轻轻抚着她的背。

陈福香想起自己能去刺绣厂了,心情好了一些:“嗯,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卫东哥,我讨厌他。”

“好,咱们都讨厌他,不理他。”岑卫东耐心地哄她,既想让她把心里的不开心哭出来,但她真哭吧,他又看不下去,干脆转移了话题,“福香,听说过火车吗?”

陈福香摇头:“没有。”她就只见过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