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娘还像是做梦一样,晕乎乎的,但是心里却是高兴的,道:“那接下来,就辛苦郝东家帮着我们买酒楼了。”
“应该的应该的。”郝万程也开心。
汪氏点头。
云照道:“一起赚钱钱。”
郝万程笑起来。
汪氏和沈月娘也笑了,几个人又一起聊了开酒楼的事儿,接下来也不着急了,每日聊一聊酒楼匾额、布局、菜色、招人和游乐场等等事宜,都不再过问钱蒋酒楼的事儿,倒是酒楼房东三天两头来找郝万程。
郝万程一直态度模糊。
酒楼房东也着急:“我快要去京城了。”
郝万程问:“钱蒋酒楼搬走了吗?”
“明日就走。”酒楼房东道。
郝万程想了想,又道:“那我们明日去看看酒楼再做打算。”
“你都在那儿当过东家的,有什么可看的?”
“我当时当东家,房梁、楼梯、后院、墙壁都是好好的,不知现下如何了。”郝万程道。
酒楼房东也看出来郝万程的心思,直接道:“郝东家,你是觉得价格有些高了是吧?”
郝万程继续模糊道:“确实有一点。”一副可买可不买的样子。
酒楼房东道:“价格可以商量一下嘛,稍微降一点也行的。”
郝万程仍旧不接招,道:“明日去看看再说。”
酒楼房东只好答应。
送走酒楼房东后,郝万程又回想一下酒楼的布局,次日用过朝食,他和汪氏、郝一淼一起来到云家小院子,一眼看见胖胖的云照和瘦瘦的小黑,坐在墙角洗衣裳。
“照哥儿会洗衣裳了啊。”郝万程声音温和地招呼。
云照一转头露出笑脸:“郝爷爷,汪奶奶,你们来啦。”
“嗯,奶奶帮你洗。”汪奶奶撸起来袖子。
沈月娘闻声出来道:“汪婶子不用不用,已经洗好了,让他们清一清,晾起来就行了。”
“我来晾。”汪婶子道。
“我来就行了。”沈月娘赶紧上前,动作麻利地把衣裳捞出,拧干,甩到绳子上,甩了云照一脸水。
云照只顾着擦脸,没有稳住重心,向一旁摔去。
小黑喊:“照哥儿。”
云照小胖手一伸,抓住小黑。
“啪啪”两声,一起摔坐到地上。
云照睁开眼睛道:“你肿么不站稳?”
小黑站起来:“站不稳。”
云照一个骨碌爬起来道:“你运气啊,运气就站稳啦。”
小黑实话道:“来不及。”
也是。
小黑就是个小孩子,反应还是有待提高,便问:“摔疼米?”
小黑拍拍云照身上的灰土:“没。”
“我也米摔疼。”云照也拍拍小黑身上灰土:“小黑,下次,你反应快一点,我还米有、摔倒,你‘嗖’一下,运气,拉住我,我们都不会摔倒啦,造吗?”
“好。”小黑点头。
“真乖。”云照骄傲自己把小黑头养的这么好。
小黑哭笑不得。
“都没事吧?”郝万程问。
“米事。”云照道。
“那我们去砍价吧。”郝万程道。
沈月娘插话进来:“约好了?”
“对,我们现下就去钱蒋酒楼。”
“好。”沈月娘赶紧收拾一下。
去酒楼的路上遇到朱氏、李元奇和金宵,一群人便一起来到钱蒋酒楼,看到一个个桌椅凳子搬出酒楼。
钱蒋二人一脸愁苦地站在门口指挥着,望见郝万程,旋即就想到好不容易从郝万程那儿抢酒楼,经营不善,亏了些银子。
本来哄骗郝万程接盘,减少损失,结果使劲浑身解数都没有哄骗成功,房租、工钱、菜贩子的钱、肉贩子的钱,酒水钱等等加在一起,他们越亏越多,又赖不掉,不得不变卖了酒楼里的桌椅凳子等等。
总账一算,不但亏光从郝万程那里骗来的银子,老本都亏没了,然后听酒楼房东说郝万程要买下酒楼,他们恨的牙痒痒。
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现下见到郝万程,必是来买酒楼的,他们心里涌出羞恼,催促摘匾额的人快一点再快一点,他们想赶紧离开这儿。
摘匾额的人闻声加快速度,手上一个打滑,匾额直接拍到钱蒋二人身上,拍的二人一个踉跄,趴倒在地上,简直像是给郝万程一行人行跪拜礼。
郝万程惊了一下。
云照等人呆住。
行人见状,哄然大笑起来。
钱蒋二人顿时闹个大红脸,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训斥摘匾额的人几句,匆匆离开。
郝万程等人都忍不住乐起来。
“郝东家,来了啊。”酒楼房东这时来了,朝酒楼里一看,道:“呀,收拾好了,收拾好了,郝东家,来来来,快进来看一看。”
郝万程看向沈月娘和云照。
沈月娘道:“郝东家先请。”
郝万程明白沈月娘低调的性子,便抬步先进酒楼。
云照等人随后。
没有桌椅凳子等物,酒楼就是空空的两层房子,云照等人早就知道房子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