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借别人的手呢。”
这可是他们的树,今年是三人认识的记第一年,也是这棵树来到这里的第一年。以后,这棵树和他们的感情一样,永久长存。
所以,一定要亲手栽种,亲手养这棵树。
这棵树,有着不同的意义。
这样回来看的时候才意义深刻,
林涉看宋敛孔寒两人一脸坚持拒绝的样子,只能无奈点头,“行吧,听你们的。”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两人身上也开始出汗。
林涉端着茶,看宋他们这幅模样,赶紧将茶递给两人,两人接过茶水一骨碌喝完,又开始接着继续。
忙活了半天,三个从未种过树的人,终于把这个独苗苗给栽好了。
孔寒满意的看着成品,得意地看着两人,骄傲宣布,“这栋房子,包括那里,”孔寒指着他们早上刚回来的青青草地方向,阔气宣布,
林涉和宋敛对视一眼,两个穷鬼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有一个有钱的朋友,居然如此幸福吗?
孔寒选的这颗虽然还很细小,但它的顶端已经开了一些小花,在微风中送来淡淡的清香。
三人仰头看着这棵树,对成果很是满意。
天色渐晚,夜风渐凉。
孔寒几个电话,那边立刻有人送来几个躺椅,孔寒赶紧将躺椅放在树下,让林涉去尝试一下感觉。
别说,青青草地,复古庭院,院子里一颗开着小花的数。
让这里看起来幽静又淡雅。
林涉也难掩心动,眼睛闪闪发亮,“那我就试试?”
于是,漫天晚霞下,林涉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眯着眼微微的摇着,风中送来青草的青涩和花香,清香阵阵,看起来就像一幅静谧的画。
他就这样惬意的躺在树下,闭着眼睛感受清风,闻着花香,发出深刻感叹,“这才是人生啊。”
孔寒和宋敛看林涉这悠闲的模样,赶紧将躺椅搬到林涉身旁,一起享受。
别说,连心都静了。
孔寒一边晃着摇椅,一边闭着眼享受,还不忘自夸一波,“我就知道我的主意错不了,要是在放个桌子,放点吃的就更好了。”
宋敛声音幽幽,“你当你养老呢。”
孔寒对宋敛这个不会享受的人施以白眼。
林涉就这样惬意的躺在树下,闭着眼睛感受清风,闻着花香。
而孔寒和宋敛两人就在林涉身旁,懒洋洋的。
月亮悄悄的升了起来,一点一点的爬上枝头,清凉的月光如水一般静静的撒向大地,无声的注视着大地。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两人看着林涉从之前的假寐到现在好像真睡着了,庭院变得安静起来,清浅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孔寒和宋敛对视一眼,发现林涉已经睡着了。
其实他们都知道,在林文业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林涉一直都没睡好。
也许是压力,也许是解决之后的迷茫,所以两人才想着让林涉好好放松一下。
两人偷偷摸摸凑记到一起。孔寒刚想说话,宋敛突然举手示意打断,随后在孔寒懵逼的视线中进屋找了个毛毯给林涉盖上,才重新回来。
两人一边注意着林涉那边的情况,一边商量探讨,
孔寒小小声道,
“怎么样,你觉得林涉今天如何?”
宋敛这几天天天蹭住在林涉家里,也就只有他知道林涉的具体情况了。
宋敛严肃回忆,“我觉得状态好多了,笑的更自然更轻松了。”
孔寒暗骂了一声林文业,每次想到这里,两人都对林文业恨之入骨,厌恶至极。
“那你觉得林涉的精神状态正常吗?”
毕竟林涉那天在医院的疯狂有目共睹,现在想起来还让人心惊肉跳的,他们不提,不代表他们忘了,更不是因为放心,只是不敢刺激林涉。
这可是个不定时炸.弹。
再加上根据他们从录像中得到的视频情况来看,林涉的心理和精神已经被林文业埋下了很多隐患。
现在孔寒和宋敛最担心的,就是该如何疏导林涉被林文业打压的精神和心理。
孔寒在一边掰着手指,一边回忆着心理医生的话。
两人也考虑过带林涉却看心理医生,但林涉好像隐隐有些抗拒,两人也不敢多提了,只能背着林涉去咨询一些意见,看看怎么才能帮助林涉。
“首先,我们得让林涉恢复自信,然后,建立林涉完善的独立自我人格,第三……”
宋敛打断,“先一步一步来吧,别第三了。”
孔寒:“那我们有什么方法呢?”
宋敛拧眉思忖着,林涉之前被林文业高压压抑的心态现在好像好了许多,笑的也更轻松愉悦了,看来他们的功夫没白花。
那么下一步,就是建立林涉的自信。
宋敛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孔寒,孔寒连连点头,但很快又挠头,“自信——应该怎么建立?”
“或许,先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认识到自己的价值。”
宋敛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孔寒一边思考一边重复,
“需要、价值,那我们应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