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
小栖无摇摇头:“爷爷,不是盔甲哦。”
“有了这个,才能说明,你们存在过呀。”
徐明一怔:“是吗?”
之前林叔叔解释过博物馆存在的意义,所以小栖无还记得:“每一段历史,都应该被记得的。”
“更何况,是你们这么了不起的人呢。”
徐明和符敬忍俊不禁,之前那些悲痛好像都被驱散了些许:“多谢。”
“不客气哦。”
解说害怕又好奇地看着小栖无跟空气说话,忍不住问:“小朋友,你是在跟那两位说话吗?”
“是呀。”
解说清清嗓子:“那我说话,他们能听到吗?”
“能哦。”
解说小心地看着空气,轻声说:“一位将军,方才看了直播,知道了一位的故事,一位的家国大义让人很动容。”
徐明和符敬都是武将,对视一眼后,朝着她抬手作了个军中常用的抱拳礼,徐明说:“时代不同罢了,否则,人人都有家国大义的,我等只是尽了本分,不应高抬。”
小栖无学着将军们的样子,重复了一遍他们的话。
【这应该不是小栖无说得出来的话吧。】
【不愧是将军,天呐,这不是鬼吗,我不该害怕吗,怎么现在变得,居然热血沸腾了。】
【前后对比太大了,不是每个人都如此的,昨天还有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呢。】
【别说了,拳头硬了。】
这时,在看传记的那边传来林丁奇的声音:“居然真的有!”
“徐将军!符副将!你们快来!”
【为什么你们叫鬼这么熟练啊!】
【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哈哈哈,反而还觉得挺亲切一样。】
小栖无跟两只鬼很快走过去,小栖无张开双手:“爸爸抱!”
苏闻将她抱起来看这挂起来的显示器屏幕,都是她看不懂的字:“写了什么呀?”
苏闻给她解释:“是符燃的生平自传。”
林丁奇说:“其实更像是日记。”
“或许也没想到,会被人发现,还留了下来吧。”
苏闻看着那些字,缓缓道:“或许是故意的。”
“什么?”
妗文也说:“他或许也想让别人知道,自己那个半生无名的父亲。”
“春之时,父归,虽身有废疾,吾与祖父母乳而甚喜,父常教我习字,练武,吾犹觉之,其与前有异也…”林丁奇换了个大家能听懂的说法,“就是父亲归来后,自己和爷爷奶奶都很高兴,但还是觉得父亲跟以前有不同。”
关于父亲的身份,他只提了这一部分,直到父亲去世。
林丁奇:“吾以为知其父之密,虽不知也。吾知其每岁去一冢无碑之行香,余揣知之,有吾思者。父以疾过,葬父于山下,与彼偕刀,亦其本地也。然一朝为吾父,终身为父也。谢父苦教。亲葬父,愿吾父辈,来生寿终。”
符敬看得有些着急:“没太读懂,徐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徐明没说话。
苏闻道:“意思是,符燃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父亲是谁,也知道这个父亲每年去祭拜的那个没有墓碑的墓下葬着什么人,那是符燃一直都在思念的人,但是他仍然把徐明将军当做父亲,徐明将军死后,他将那把刀和徐将军一起葬在了山下,算是物归原主了,一日为父终生为父,他谢谢徐明将军的辛苦教导,他希望你们来世都能长寿平安。”
林丁奇明白了:“所以徐将军醒来才发现自己送出去的刀还在自己身边,这是符燃还给他的。”
“有个细节。”林丁奇又指着最后的时间,“他写的父亲的忌日,是两个日子。”
“一个是他的假父亲,真正的徐明将军去世的那日。”
“一个,是符敬副将在战场上牺牲的那日。”
苏闻:“嗯。”
【我草,我以为是剧本,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假如,我是说假如这个剧本是根据这个传记编的呢?】
【前面的是不是浑身上下就嘴最硬了,根据这个你编一个互换名字的故事出来给我看看。】
【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把刀不就知道了?】
徐明看完后,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以前总觉得,我不该瞒着他们,但是有父亲总比没有父亲好,生死这件事太沉重了,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口。”
“但血浓于水,是我愚钝了。”
符敬却对徐明行了个大礼:“徐将军,谢谢您,这些年对我家人的照顾,您就是爹娘的亲儿子!是燃燃的亲生父亲!”
徐明忙将他扶起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都过去了,现在也就剩我们了,不必再提。”
“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才让你千年不得轮回。”
符敬摇头:“人生已经走过了一遭,轮回不过也是走第一遭罢了,但遇到的人只能遇到一次,我不觉得您有什么错。”
妗文轻叹:“一位真是通透。”
苏闻:“但也是因为徐将军和那把刀在这,所以才护佑着武亭县这些年来该有的安乐。”
解说曾说过,这些年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