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她护在怀里的那个。
小女孩说:“我找不到大哥哥了,可以拜托您帮我与他说声谢谢,顺便把这朵花给他吗?你们一人一朵!”
神黎一愣,微笑地接过了那两朵花:“可以哦。”
语毕,她将花放至鼻尖嗅了嗅,然后对小女孩道:“
你这花是要拿去送给母亲的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低下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语气有些难过:“因为我妈妈生了很重的病,一直在镇里的医院躺着,看不到花,这是她最喜欢的花,我得送去给她才行,不然她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闻言,神黎也有些怅然,她道:“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
语毕,她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是一个人去的吗?”
“嗯。”小女孩点了点头。</p这也太危险了。
神黎想。
但是小女孩却好像看出了神黎的心思,笑了出来:“没关系的!只要想到我妈妈我就感觉有勇气可以前进的!只是没想到这次会遇上这种事,老实说,也很害怕呢。我做了一场梦,但是梦中太美满了,妈妈没有生重病,一直陪着我长大了,可是我知道的,真正在等着我的不是梦中的妈妈,我真正想见的也不是梦中的她,所以我必须赶紧醒过来去见她才行,那些叔叔说等下会想办法送我去医院的,大姐姐你不用担心。”
神黎被这个孩子的一番话说愣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笑了出来:“你真是勇敢又坚强啊,可比我强多了,竟然有打破美梦的勇气,我真心希望你妈妈能好起来。”
她抚摸着小女孩稚嫩的脸庞:“有你这样的孩子,她一定很骄傲。”
那孩子便明媚地笑了起来:“是!对此也真的非常感谢您!”
不多时,神黎看着小女孩跑远的身影,不禁微笑了起来。
……杏寿郎,如你所言——
她好像,还是有保护到什么的。
专业人员做起事来就是效率高,很快,人群被疏散完了,而接下来的事项就是政府官员的工作了。
神黎看不远处的炭治郎被简单治疗后正被移上了担架准备转移,她便起身去看他的情况。但是她才刚走近就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喊住了:“神、神黎?真的是神黎吗?!”
那是惊讶与欢喜掺杂在一起的声音,乍一听起来软软的,但是因为提高了嗓音的关系而有了几分清亮。
神黎回头望去,就见一个金发少年背着木箱从不远处朝她跑来。
神黎安静地等他跑到眼前来后,微笑道:“你是?”
闻言,对方脸上欢喜的表情定格了一瞬,随即像哑剧中变脸飞快的演员般,瞪大眼高声嚷了出来:“是我啊!!善逸!我妻善逸!亏我看见你的时候还很纠结以后我是该娶你还是祢豆子!!而你竟然把我给忘了!!”
神黎被他的高音嚷得有些懵,这时担架上的炭治郎竟坐起身来张开双手将神黎挡在了后边,然后微鼓着嘴,认真反驳道:“不行!祢豆子不会嫁给善逸你!神黎小姐也是!”
“诶?”善逸浑身一震,颤颤巍巍道:“祢豆子也就算了,为什么神黎也不行?比起炭治郎你,明明是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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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金发少
年气愤的控诉就消弥在了炭治郎无比认真的眼神中,他软下神情,悬而欲泣道:“不要这么无情啊炭治郎!!一个也不行吗?!”
炭治郎义正言辞道:“当然!”
神黎觉得有些好笑。
她这个当事人还没开口呢,这些孩子却较起劲来了。
她刚这样想,「隐」中的一个小姑娘就朝善逸怒吼:“闭嘴!!吵死了!”
一边气呼呼地将炭治郎按下:“你也是!想死就说一声
!我满足你!!”
“对不起……”两个少年立马乖了下来。
简单地处理好事情后,「隐」就要带炭治郎他们前往最近的紫藤花纹之家接受进一步的治疗,猪头少年一路上跟着炭治郎吵吵闹闹,神黎则是和善逸走了一路。
等到都快到目的地了,身旁的少年也没和她说一句话,她一瞅,见他竟是一副委屈的模样,不由笑道:“别生气嘛,我记得的,小哭包~”
即便被这样称呼,他却没了生气的迹象,那双印象里湿漉漉的金色瞳孔反倒还亮了几分,他抿唇笑了起来。
神黎道:“我刚才只是突然忘了你叫什么而已,对了,慈悟郎爷爷还好吗?”
“……”
他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垮了下来,耷拉着眼角瞅她:“你还记得爷爷的名字可就是忘了我的,你一定是故意的吧!”
神黎不置可否地笑。
对此,泪腺发达的少年吸了吸鼻子嘟囔道:“爷爷很好,而且一直挺挂念你的。”
神黎便道:“呀,本来是想去他那里学习呼吸法的,但是中途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呢,就改变主意了。”
“不,爷爷不是挂念这个。”善逸道。
语毕,他轻轻撇开清秀的脸,但神黎还是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