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也当真是被谨欢给噎得不轻。
不是, 你前一句话还在问我对你这些话有什么意见, 下一秒就站起来拍拍衣服准备走人?那你问这句话图什么?
图什么?当然是图让你不爽呀。
“哦, 对了,索尔应该已经和您谈好了吧, 我这次过来主要还是为了解决海拉的事情,具体怎么做呢, 我觉得这个您可以先想想,回头给我个方案,我先去看看情况如何?”虽然谨欢自觉她设想的方案挺好的, 但是这不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嘛,先去看看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确定一下具体情况才好因时制宜改变方案不是。至于说奥丁对此又会有什么想法, 说真的, 谨欢并不是很care,毕竟等到他两腿一蹬了,谁当王他也不知道啊。
奥丁可不知道谨欢就是嘴上客气两句罢了,对于长女的安排,他的确还是要好好思索一番的,干脆就给了谨欢通行的令牌。尽管说奥丁心里明白,有没有这个东西谨欢都可以直接过去, 可是既然都已经让人过去了,多一道程序少一道程序的,也就没有意义了。
出了殿门后,谨欢跟着上前来引路的侍女, 一边欣赏着仙宫的风景,一边往弗丽嘉的宫室走去。
不得不说,把心里憋了那么久的话说出来之后,谨欢这会儿觉得心情都畅快了不少,观景的闲心也更多了。还真别说,当初负责建造仙宫的人的审美还是非常到位的,整体建筑浩大磅礴又不失精致华丽,的确有不少可取之处。谨欢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起来自家海岛上的建筑要怎么改建了,吸收百家为己用,融会贯通,去粗取精嘛。
“怎么样了?”比起悠悠闲闲的谨欢来,索尔和洛基在弗丽嘉这里等的就很着急了,哪怕他们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万一发生了点什么呢?都不用说谨欢的性格本身就捉摸难定,奥丁当年也不是好惹的祖宗啊。
两人忐忑不安的在殿内等了许久,连神后的安抚都没能让二人放下心来,直到谨欢这会出现了,两人才算是把悬着的那颗心暂时落了地。
“挺好的呀,就和奥丁交流了一下育儿心得吧。”谨欢总结了一下,表示刚刚进行的是一番有意义的对话呢。
“育儿心得?”索尔和洛基同时愕然。
等会儿,你们不是应该商讨有关于海拉的问题吗?育儿心得又是什么鬼?而且说白了,这玩意儿你倒是挺有,可是我们那个爹,应该是半点都没有的吧。
谨欢笑着拍了拍洛基的肩膀,“嘿嘿嘿,看破不说破嘛。”说完,谨欢错身走了进去,和神后打起招呼来。
原本上次神后去地球的时候就对谨欢的观感很好,此番因为她来,洛基更是直接回了阿斯加德,在弗丽嘉心里,谨欢的好感度那更是蹭蹭往上涨。就算小儿子回头还是要去地球的也无所谓了,只要孩子是愿意回来的,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就足够了。
弗丽嘉无意探听方才谨欢和奥丁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想起两个儿子刚才那副坐立难安的样子,她心里除了好笑之外也未免还有几分心酸。说起来是怕他们二人一言不合最后动了手,可是两个孩子心里担心的更多的到底是谁,弗丽嘉还是看得出来的。
罢了罢了,谁的心都是肉做的,感情这个东西最是不能做伪,想想洛基开开心心和她炫耀自己考过了执业的笑容,弗丽嘉的心就软成了一汪春水。
孩子开心就好了,至于说糟老头子开不开心,哼,神后今天心情好,不care。
“奥丁给了我这块令牌,是直通镇压海拉那个地方的。”谨欢将令牌拿了出来,晃悠了两下道。
这块令牌是取材于奥丁镇压海拉之地的器材制作而成,天生就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谨欢带着无限宝石,自然是万恶不侵,诸邪辟易,可是在场的三人却同时露出了不适的表情来。
见到三人神色不虞,谨欢立刻反手将令牌收了起来问道:“怎么了,感觉不对劲儿?”
弗丽嘉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给两个儿子上了个状态:“没什么,只是一时间没有防备,这块令牌之上充斥着亡魂之力,如此想来,海拉被镇压的地方应该也是在幽冥之地了。”
要说弗丽嘉同情这个素未谋面的继女吧,那就纯属扯淡了,别说见都没见过的,在她从华纳海姆嫁来阿斯加德的这些年里,海拉这个名字就像是阿斯加德的禁忌一般,从未出现过。就算时至今日,海拉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罢了,如果单纯因为她被关弗丽嘉就对她生出同情之心来,那弗丽嘉也就不是神后了。
可是方才在等待的那段时间里,不管是索尔还是洛基,都和弗丽嘉来了一段算是推心置腹的对话。
父亲从未和他们交流过他们的梦想,没有关系,他们可以自己说出来。
一直关在笼子里的鸟或许只会抬起头仰望天空,可是真正在蓝天之上翱翔的雄鹰,却绝对不会愿意再屈身于笼中。
一直以来,索尔都将阿斯加德当做是自己的责任,而这一份责任,他也继续一直承担下去。只是他可以做阿斯加德的守护神,却没有必要最后走上王位,毕竟或许相对他来说,海拉才是更好的那个选择。当然,前提是海拉好好治国,而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