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教室门,叶久泽好比打通了任督二脉,终于灵光一现——
妈呀!他这是C位出道了?!
哦草,工藤和服部平次知道了吗?
天呐,居然还能领奖被表彰,灯光音乐风骚走位,他们三人组总该有个响亮的名字吧?
要不就叫——S·H·E!
他果然是个天才!
……
琴酒觉得自己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他前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赤井秀一这个混蛋?!
好端端的FBI搜查官不当,一大垒案件不追查,非得窝在日本这个弹丸之地,以逗弄小孩儿为趣,真不要脸!
他打针,他是医生;他上学,他是老师——搜查官都这么闲吗?!啊!
琴酒僵硬地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瞪着人模狗样讲课的赤井秀一,只想端起枪把他戳成筛子。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在把赤井秀一戳成筛子前,已经被对方精准到位地丢了三截粉笔头。
“咔嚓!”琴酒怒气值上涨,生生折断了手中的铅笔。
身前身后的小萝卜头瑟瑟发抖,嘴一瘪,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下来。此时无声胜有声,饶是赤井秀一,都有点不知所措。
其实应付小孩儿,他还挺苦手的==
琴酒眯起眼,看了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再瞅瞅浑身僵硬的赤井秀一,心底冷笑三声,已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一节课后,新来的赤井老师是魔鬼,专挖小孩儿心肝吃的恐怖传说弥漫了一整个班。
情绪渐渐发酵、沉淀、形成。下午最后一节课,当赤井秀一踏入班级的那刻起,就骇然发现所有小萝卜头用惊惧、恐慌、委屈、要哭不哭的眼神紧紧盯着他。
当他再度朝那开小差的金发男孩投掷粉笔时,一群小学生惊吓过度,哇地大哭起来。
赤井秀一:……
这老师没法当了==
由于全班孩子对赤井老师好感值为负,女老师们不得不出面安抚孩子的情绪,并详细询问原因。
但七八岁的孩子哪有逻辑可言,一问一答间,只剩哭泣抽噎。
“赤井老师是魔鬼!”
“会挖我们心肝吃!”
“还朝江户川君丢粉笔头!”
“是坏人!哇——”
赤井秀一短短的教师生涯被贴上了“魔鬼”、“暴君”、“坏人”的标签。几经商议之后,老师们指定了最安静听话的江户川敬业为班长,让他成为老师和学生间沟通的桥梁。
琴酒乖巧极了:“我一定会努力改善赤井老师和同学们的关系!”
呵呵,臭小子,等着被我整死吧!
赤井秀一保持微笑:“我也一定会努力挽回我的形象,成为一名优秀教师。”
呵呵,臭小子,等着被我整死吧!
今天的FBI和黑衣组织也依然相处得很有活力呢==
……
叶久泽没想到,率先来到公寓楼的不是服部平次,也不是工藤新一,反而是许久不见的赤司征十郎。
他穿着白衬衫、休闲裤,人清瘦了不少,眼神却愈发坚毅。可当他轻轻抚摸怀里的小狗时,却给人一种温柔至极的感觉。
赤司征十郎抱着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爱国”,重登叶久泽的家门,还带来了另一张十年份的狗粮卡,可谓是深得叶久泽的心。
爱国被养得很好,虽然身上有不少地方的毛色深浅不一,但好歹能看出比之前大了一圈。
萨菲罗斯安静地窝在赤司的怀里,弓着身子遮盖住赤司的心口,护着他致命的要害。本能地,他睁开眼环视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可疑的人物。
“十分抱歉,之前让它受了点伤。”赤司征十郎抚过爱国的脊背,轻声道,“它照顾我良多,似乎是把我当作了主人,总是在……保护我。”
叶久泽端上奶昔和糕点,抱着杀生丸坐在沙发上,语气微讶:“保护你?”
“嗯,很匪夷所思吧。”赤司征十郎唇角轻勾,眼神缅怀,“但我真切地能感觉到,它想要保护我的心呐。”
“所以,我得将它归还了……”
爱国的前爪牢牢扒着他的衬衫,稚嫩的爪子勾住了布料,不肯撒手。
“北条家之前对赤司财阀动手了。”赤司征十郎淡淡地说道,“赤司宅毁了一半,我和父亲现在居住的场所,安全系数不高。”
“遇到过三次袭击,每一次,都是它在提醒我。”
赤司征十郎强势地将爱国扒下来,放在矮几上。怎知这奶狗气性极大,蹬着后肢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不能留在我身边了……”赤司征十郎苦笑,“尚未弄清楚北条家还剩多少余孽,它跟着我太危险了。”
爱国似乎有些愤怒,低低地吼起来。
杀生丸眯起眼,轻声地在叶久泽耳边说道:“他想留下。”
叶久泽深知自家狗不普通,笑道:“赤司君,留着它吧。”
“可是……”
爱国的汪呜声越来越大。
“他想保护你。”说话的是杀生丸,“即使付出生命……”
屋里的狗子们不